著他的大掌,咬著漾血小唇,羞窺笑的好壞的阿真哥哥一眼,不敢再看地牽著他往自已的閨房而去。
慕容青印的野心已經無法無天了,哪有不促成的道理,一聲吩咐下去,內菀所有人統統離開,躲於樹軀下樂看進入廂房內的男女,恨不得他們現在就生出兒子,那他這個國丈那就再穩也沒有了。廂門關上,慕容青印雀躍的如飛上天一般,轉身往大廳而去,還是好好招待招待相爺的侍衛們為妥,打好關係,準備一飛沖天。
正狐疑怎麼一路從牧場返回不見半人呢,跨入翩兒閨房,當房門的閂落下,阿真所有狐疑不翼而飛,嘿嘿嘿一把就摟過小小身子,輕挑起小可愛的小下巴,俯下血盆大口,幾乎要把翩兒的整顆小腦袋都吞下。
慕容翩剛落下閂,身子一個歪斜便落入了魔掌,下顎被強行挑起,見阿真哥哥笑的這般壞,耳朵頓時一陣灼燙,輕輕嗯了一聲,微啟小唇蘭氣緊喘,喜悅眼淚再次滑落。
狠狠蹂躪小可愛好甜的幼唇一番,阿真牛鼻大力噴煙,沙啞之極道:“翩兒,你好甜。”攔腰一把抱起她,著火了,受不了了。
“阿真哥……哥……”才一眨眼,慕容翩便被放躺於床上,臉兒紅通通地近看欺壓在她身上的心愛男人,害羞喃喚了一聲,驀地漾出超級可愛小梨渦。“翩兒是夫君的人,慢慢來,勿須這般著急。”
胸膛壓著她的兩脯柔軟,阿真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裂嘴壞笑。“找火了,翩兒快來滅火。”
“嘻嘻嘻……”再次聽到他風趣的話,慕容翩情不自禁嘻笑出聲,嬌滴滴橫了他一眼,微微推開身上這座大山,跟著坐起身抬手解開衣上繫結。
要說脫衣服,阿真可是神人,一拉、一扯、一踢,一氣呵成,已成是褪了毛的豬,拉下簾子,一切準備就緒了,身邊的女人還在慢吞吞脫衣服。猴急的著實受不了了,把翩兒按躺於枕上,厚掌往她裙帶一拉,雙掌猛地扒開她的褻衣,一襲藍綾抹胸兜兒一片春色應入眼內。
肚兜現形,慕容翩羞赧不已,咬唇輕睇了痴呆男人一眼,小棉手繞於背後,解下肚兜道:“夫君溫柔點,翩兒的癸水還未全退。”
“啥?”剛把臉埋入她的玉峰內,聆聽此話,阿真愣愣抬起頭,看了看小可愛甜甜臉兒,目光下瞟鬆開的褻褲,微皺眉頭坐起身,雙手褪下她的純白棉褻,果見穿著月事帶。
良辰美景竟然是虛設?癸水把火焰澆滅了大半,只剩一點小火星滋滋冒著煙,阿真五官糾擰,未語淚先滴哀問:“還真不巧,翩兒的癸水是什麼時候來的?”
“昨天夜裡來。”雖然處子讓他睡去了,身上的每個地方也都被他瞧了無數遍,可這種女人傢俬密之事卻出自男人口中,慕容翩羞恥無比,回答他後趕緊低垂下眸子,咬著唇瓣自顧羞羞答答。
阿真哥哥是翩兒的一切,他這麼迫切怎可讓他失了興致。一段時間無聲,慕容翩輕仰羞眸,睇他裸露的身子數眼,小手才開始彈動下伸,輕解著月事帶羞道:“阿真哥哥不要太粗暴了,癸水漸小了,可以的。”
阿真壓仰火欲,艱難握住她解月事帶的小手,沙啞之極緊把身邊小軀擁抱入懷,猛烈喘息說道:“不急那到一時半會兒,以後多的是做壞事的機會。”
慕容翩身體不適,只是見阿真哥哥這麼急,不忍心讓他難受,聽他這般貼心的話兒,嚀嚶一聲,小小藕臂環抱他的脖頸。“夫君為什麼要對翩兒這般好,翩兒不值得讓夫君這般對待。”
“值不值不是你說的算,是我說的才算。”他的小可愛是妖精,非常的妖,闖進他心裡大肆做怪,他饒得了她才怪,這輩子就跟她糾纏上了。
小可愛的癸水來了,啥都沒法辦,阿真只得摸摸抱抱親親,一起討論兩性話題半會,搞的兩人險些流鼻血,如麻花棒糾纏在一起差點幹出闖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