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突然睜開大大雙眼,眼內精光流溢,似有些通了。
世上的聰明人總犯一個錯誤,就是把簡單的一件事複雜化。人若犯罪了,總想毀滅所有的證劇,可是這樣做,既危險又耗力。那麼該怎麼辦呢?很簡單,證劇非旦不要毀滅,反而還要多製造一些,這樣案破人員就會繞著這些有真有假的證劇無從下手。待到案情越拖越久,那麼所有的證劇就會越來越沒無力。直至煙消雲散,直至無力迴天。
阿真回想自已從一介平民坐到右宰相的道路,其中他碰到好些貴人,老太君、太老、沈老爺子、何師道、皇上,縱然自已有能力又怎麼樣,若剛來沒有老太君,他就進不了殷府,若他沒進殷府,沈老爺子就不會給他安入蘇府,若沒進蘇府就不會與婷兒相愛,沒和婷兒相愛,就不會闖大西北,沒闖大西北皇上就不會看重他,皇上若沒看重他,如何會有後面的事?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因果的。
他這一路的攀爬算是幸運吧?畢竟看重他的不是一般人,而是一國之君,呼風喚雨無所不能。雖然自已並沒有野心,也很討厭當官。但是世上有多少人為了一點權勢而無所不用其極?俗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然在這封建奴隸世界裡,錢只是勢的附仗,只要有勢,天下最富有的人也得磕頭。若說有錢可以使鬼去推磨,那麼有勢就能讓閻羅王去趕驢。
“眼晴有病,空中見花,花為幻化,說生說滅,皆是顛倒。”寂靜裡,阿真大徹大悟,翻身坐起,雙手合十道:“阿咪佗佛,善哉善哉!”
“呀?”慕容翩坐於茶桌守候,蘇婷婷瀝著毛巾,聽著這個聲音,皆呀的一聲,茫然轉眸往床榻看去,見那個出家人這般謙誠,目瞪口呆不知所云。
慕容翩合上櫻桃小嘴,第一時間反應站起身,奔上前也雙手十合,恭敬道:“大師佛法無邊,不只出自何宗系?”
“阿咪佗佛,善哉善哉!”阿真大慈大悲,揚聲念道:“一花一世界,一佛一如來。貧僧乃玄宗,信奉乃我佛大慈大悲釋迦牟尼。”
“噗哧!”見著相公一醒來就作怪,此樣與得道老憎如出一轍,蘇婷婷忍峻不住噗的笑出聲,嗔嗔睇了他與姑姑,溫柔喚道:“相公……”
“嘿嘿嘿……”正經不到一分鐘,阿真馬上破戒,大慈大悲手掌一攔,馬上把兩個寶貝左右擁入胸懷。
慕容翩被抱,嘻嘻仰頭對裂笑的阿真哥哥羞道:“聖僧,您是得道之人,怎麼能擁著翩兒,破色戒了。”
阿真低下眸子,裂笑一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紅粉於我如骷髏,貧道摟著僅僅只是骷髏而已,何來破戒之說?”
“理全讓你說了。”慕容翩笑啐了一句,小腦袋埋入他懷裡。
阿真呵呵一笑,轉眸近距離與婷兒相看,情難自禁輕咬她的粉唇,惹的仙子滿臉羞赧歡喜,才問道:“婷兒,你有沒有把我是大理王的身份出去?”
蘇婷婷唇兒被tian咬,嬌嬌羞羞地輕搖腦袋,“此事重大,婷兒未曾向人提起。”
阿真呵笑連點腦門,放開兩人豎起根手指頭笑道:“對了,不要說,就是玉皇大帝來了,也不能說。”
慕容翩訝異,阿真哥哥這麼慎重還是第一次,揚起小月眉提心問道:“阿真哥哥,是不是有事發生了?”
捏了捏親親小可愛的嫩腮兒,阿真微笑道:“別瞎操心,沒有什麼事,只要我的身份沒被拆穿,永遠不會有事,所以不得不慎重。”
他的慎重本嚇的蘇婷婷一顆心緊卡喉頭,聽得此言,頓鬆了一口氣,手捂心臟道:“夫君身份之重,婷兒與翩兒自不會與人說。”
“那就好。”阿真呵呵伸了伸筋骨,扭了扭脖子道:“睡了一整天,可得走動走動才行,你們先睡,我出去走走。”
“三更半夜的,能去哪裡走?”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