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誘人的妻子一口吃掉,阿真輕撥出一口氣,抱著她有芊細腰感受著那種血水摻和的溫暖,直到耳內的抽咽聲漸小,那呻吟被緊捂的變成了嚶嚀,隨後兩人的呼吸開始紊亂,剛才房內的恩愛,又再一次火熱進行著。
暖暖的冬陽懶洋洋,寶津樓石廊上一對春蝶對舞,萬花雖萎,可阿真懷裡的這朵海棠花蕊卻隨著寒冬愈深,愈發的芳香。
三日後,除遺留於西夏的十萬兵馬外,八十萬大軍盡數歸來。同時憫莉派出重吏入西夏整齊以南政務。
回到大理的阿真基本成了廢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陪老婆們彈琴、練武、繡花、下棋。對了,他已學會下圍棋了,只是爛的讓人發嚎,就連棋藝也很爛慕容翩都不屑和他為伍,只要一見著他抱著棋盤,立即就逃的遠遠,沒事做也要弄點事來做,反正就是不要被他纏住就對了。
圍棋真是種打發時間的好東西,一坐就得幾個時辰,日子很快就過去了。可阿真漸漸地就發現,家裡的老婆見著他抱著棋盤,個個都很忙。無奈,他只好走街竄巷到各衙門去尋找漏網之魚。
大理的都官們,最近大家都幹勁十足,縱然就是手頭上的事處理完了,仍然繼續翻翻看看,案子明明審完沒有問題,偏偏就是得重審重提重問,若你一停歇,也不知大王的訊息怎麼就這麼靈通,肯定第一時間抱著棋盤出現在自個兒眼前,那今晚就別睡了,陪他大爺再來一局、就一局、最後一局、肯定是最後一局,那最後一局永遠沒完沒了。
阿真漸漸又發現了,除了老婆們很忙外,大家好像都很忙。大理好玩的基本玩厭了,忽有一日想起自已的願望,當即領著一大堆奴才,跨著三七步上街調戲美女。最後的結局不外乎兩種:其一,他才剛要調戲,美女已倒貼了過來,變成美女調戲他。其二,立即被煽了兩耳光,然後府中的一大堆奴才被路人打翻在地。
接二連三嚇的大理府衙大吐白沫,當他第三次捂著被煽紅的老臉,終於明白了,原來美女不是那麼好調戲得,想上街調戲美女,厚臉皮是主要的,其次得經得住打,然後不是每一國的娘門都能調戲的,大理就不行,連他堂堂一國之君都沒吃到好果子,想想就知道了。
又一年新春佳節來臨,宴請各州各路的封疆大吏們,接受百官敬賀跪拜,例行公事地查閱三軍,說了些激勵話兒,然後除了和老婆躲被窩裡造人外,好像也沒別的什麼事可做。
光陰迅速,開春就這麼躲於四個老婆懷裡給過了,其間接到藍倪兒的三十封書信,幾乎每天一封,知曉她得年中才能到西夏,數著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地慢慢熬著。
二月初,消失無蹤的夏周的眾將終於冒出頭了,於荊南地區熱熱鬧鬧地招兵買馬,開始的聲勢極其浩大,諸路愛國烈士紛紛相投,開始了以復周為名的反侵略之戰。一路從江陵府往北席掃,攻下金遼歧構機關、城池重鎮無數,殺死敵將兵馬近十萬。
然而,是年三月,耶律緒烈親統三座獸師六十餘萬,以阿球球為左先鋒,布魯格為右先鋒,開始了大面積的征剿。
三月十六日,復國烈軍與金遼虎狼相碰於河朔,憑一腔熱血的周軍奮勇殺敵,卻因後無大援,拼死難敗勁敵下,兵士衝勁一過,開始繁生怯懦,於至慘敗於河關巖。此一敗,奠定了烈軍終不能實現復周的美好願意。
四月十一日,幾乎失了所有城池的周軍陷入了孤立無援困境,原二十七萬兵馬逃的逃,死的死,已然不足七萬。何師道於江陵流域奮力死守最後陣線,全軍三萬將士幾乎全被殲滅,最終也保不住最後陣線,左右大將拼死護他殺出重圍,雖然得逃卻從此臥病不起,彌撒之夜,哽嗚而逝。
當阿真聆聞此事,腦中剎那空白,精神恍惚靜來到了御花園,默坐於亭子內近兩時辰,回想這個老人的一生,回想這個老人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