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就是火坑我也必須走這一趟。
還未等封紹欽做出決定,我走上前抱過了他的手臂:“紹欽,我困了。”
封紹欽痞氣笑了笑,攬過了我的肩,那隻手如同鐵鉗,用力到讓我隱隱作痛。
“龍哥都發話了,我再拒絕實在是忒不識好歹,那就謝謝了。”
“說哪的話?阿洪,開車送封少去酒店!”
車子在明珠酒店前停下,那小弟可算是盡忠職守,一路將我們送到了情侶套間的門口,封紹欽心情十分不悅,給了那人一記眼刀:“你是不是還要進來觀摩觀摩一番?”
“不,不……封少晚安。”
“滾!!”
我淡漠的打量了眼封紹欽盛怒的臉,下意識的掃視了四周一眼,電視機櫃上的花瓶有挪動的痕跡,豔紅的玫瑰花瓣凌落了好些在桌上。
我半眯著眸子,很快發現了安裝在玫瑰裡的針孔攝影儀器。
封紹欽在門口叮囑了兩個助手一番話後,摔上門折了回來,粗暴的將我扔在了心型kingsize大床上,吐出三個字:“脫衣服!”
我冷靜的脫下了短裙,躺屍般四平八穩的。封紹欽並不計較我的絲毫不知情趣,對彼此而言,這場歡愛不過是走個過場,唱個戲罷了。
他隨即也上了床,半跪著姿式壓制著我無法動彈,男人身材很棒,肌肉均稱結實,小腹上的八塊腹肌與黃金倒三角地帶,幾乎能讓他在女人堆裡無往不利。
他迎上我異常冷靜的眼眸,冷笑了一下,問:“接吻嗎?”
“沒必要,直接點吧!”早完事兒早解脫。
“欠草!”他解開褲子拉鍊,我睜大著眼睛盯著天花板靜靜等著,沒多久一陣撕裂般的巨痛,讓我打了個冷顫。
宛如酷刑般的折磨如排山倒海襲來,我儘管很想堅持到最後,不過很遺憾中途昏了過去。
伴隨著身體的不適,我從睡夢中悠悠醒了過來,窗外陰沉沉的沒有陽光,空氣中還瀰漫著歡愛後的羶味兒。
浴室隱約傳來淅瀝的水聲,他竟然沒有丟下我獨自一個人走。
下一秒浴室門被推開,封紹欽裹著白色的浴巾,順手從桌上拿了根菸點燃,大刺刺的坐在了床尾,吐出一個菸圈。
“女人,首先說清楚,昨晚老子不上你,自然會有許多男人把你給強上了。”
“噗……哈哈哈……”不知為何,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封少,你不用趕著上來負責,我明白,不需要你負責!”
男人拋了我一記不屑的小眼神兒,冷嗤:“你當你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還敢嫌棄我?”
我說:“我不會纏著你。”
他白了我一眼:“就你這草性!”
“接下來該怎麼辦?”我知道事情還沒有結束。
封紹欽換上了衣服,說:“能怎麼辦?咱們結婚!我需要你做個擋箭牌,而你現在也需要個靠山,我就是你的靠山,你也是我的擋箭牌。”
他走了,隔著浴室的門,聽到重重的甩門聲,我泡著澡,瞪大著雙眸盯著天花板,結婚,是目前唯一的活路。
可我沒想到,封紹欽特麼就是個坑!在接下來所發生的事件裡,我差點因此而喪命。
第10章 以暴制暴
樹欲靜而風不止,是無可奈何的。倒黴的人不是你去找麻煩,而是麻煩總是找上你。
走在大街上,一個轉角就被人給綁的機率我不知道在全世界能有多少?總是我中了這極少的機率。
他們最先用迷藥捂住了我的口鼻,刺人的酒精味兒久久都讓人感到反胃。
我聽到一個熟悉的女聲,說:“好好給我教訓她!”
我是學英語系的,聽力比很多人都強,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