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
我討好地抱著周照,一遍遍地說“我錯了”。
他被我說得心軟,將我整個圈進懷裡,用下巴抵著我的額頭,說:“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那裡。還有……”
我吻住了他的唇,將他的自省封緘,他很深情地回吻我,像是剛才的生氣沒有發生過,又像是吵架讓我們的關係更近了一步。
沈闊說的對,我卑鄙無恥,只會舔自己的老闆。
正因如此,在床上我更加投入地贖罪,讓周照滿意,也或許是沈闊的話刺激了我,我比平時更加主動,撩撥得周照有些興奮,也或許是我也捨不得離開周照吧……
又或許是丹尼爾讓我喝的酒讓我迷失了自我。
周照說得也很對,我感情用事,自詡理性至上,其實根本連自己想要什麼也不知道。
他抱著我吻了吻我的額頭,看了一下手錶,有些懊惱地笑了笑說:“我以為趕得上的。”
我知道他說的趕得上是,趕得上回家給女兒講故事。
我沒敢接話,他很愛這個女兒,昭昭也很喜歡我。
可是我不想把我和周照的關係弄得複雜。
他捧起我的臉說:“陸星,你有沒有想過,搬過來住?這樣我們早上可以一起上班,而且,昭昭也很歡迎你。而且,我們家有廚師,你不用自己做飯。而且……”
我打斷他的話:“好啊。”
我看他憋了一肚子的話被我簡單一句“好啊”又重新給憋回肚子裡,我有些惡作劇地想,周照這樣的人也有被拿捏的時刻。
暗爽……
他吻了吻我的唇:“真的?”
“過完年好嗎?”我說,“還有,我想有自己的房間。”
他興奮地將我揉進他懷裡說:“可以啊,都行。你說的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你。”
我輕推開他,看著他說:“我不想把我們的關係在辦公室裡公開,我不想因私害公。”
他輕輕皺了皺眉,似在思忖。
我又說:“別人猜測是別人的事,我只是不想被看作是用身體上位的那種人。”
他忽說了一句:“你們中國人啊……”
說到一半,他意識到自己說錯,又收回來,他也是黃面板黑眼睛的。
他認真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尊重你的獨立性,在公開場合注意分寸。”
說完,他摸了摸我,補充道:“不過下班後,我們是戀人,可以做一切戀人該做的事,oK?”
我笑了笑。
什麼是戀人該做的事?男女之間不就那點事嗎?
我不曉得他是真的單純還是特別尊重女性,但是周照在床上真的表現得很紳士,時時刻刻都注意彼此雙方的感受,是在“做愛”,而不是惡劣地解決生理需求。
我只是有時候在想,他是對我特別好呢,還是對每一任女朋友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