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在翻雲覆雨的時候她也不枉這禍水的罵名。可是。。。。。。覺得自己這個冤吶——比竇娥還怨呢!
“我的天!”震驚地坐起身,“那他那心臟病挺厲害的啊,還能過內什麼生活麼?”
“呃。。。。。。”無語,暗暗吞了口吐沫。
“那分了就分了唄!這要在一起,以後也是麻煩事。你是出牆啊,是出牆啊——咳,你還真不敢出!”想起董大勇之前被活埋的那一齣兒,不由替她捏一把冷汗。
“我。。。。。。”揚起雙手,在臉上狠狠揉了一把,“可我就那‘老年審美’啊,你倒說說我該咋辦?”抬眼沉默了幾秒,面紅耳赤地嘀咕道,“手術後,他是鐵了心的要出家,這跟你說的這情況可能也有點關係吧?”
得非所願 腦殘晚期
於芊芊輕嘆一聲,發自肺腑地勸慰道,“如果真是這個原因,這地主老財到讓人肅然起敬了。這才是真心為你著想,不是隻顧自己合適就完了。”
“可是。。。。。。”莫莉抬眼望向對方,斂眉低吼道,“我不覺得他這是為我好!”
“別傻了!”很不能照著那顆榆木腦袋狠狠給兩巴掌,“一年兩年行,十年二十年你咋辦?真跟古時候大戶人家那些守活寡的小媳婦似的扔一地銅錢撿一宿麼?”
“我願意!”頑固不化,“這問題我都想過,大不了自己解決!”鬱悶地小聲嘟囔,“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我都自己解決這麼多年了。”
“那能一樣麼?”焦慮地拍著桌子,“你願意,他也不願意啊?這不純侮辱他麼?”
“他要是怕我守活寡,我感激他;要是怕被侮辱,我鄙視死他!”
“我覺得你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等你想要得不到的時候,你就知道自己多傻帽了。”
“呵,說句不著調的話,我有時候真想弄死他——”恨得咬牙切齒,“我就想著把他弄死,我也不活了!”
“不至於吧?”揚手推了推對方那“中了情蠱”的腦袋,“大街上人那麼多,你就非得在那一棵樹上吊死啊?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個半大老頭子!說你不是貪圖人家的萬貫家財誰信吶?”
“我喜歡他!”攥拳大嚷,環視四下,挫敗地趴在桌子上,“他對我特好,你想都想不到的那麼好。我也沒打算在一棵樹上吊死,可是。。。。。。無法超越啊!”
“有多好?”
“跟親爹一樣!”
“切!沒那切身體會。我家全靠我媽,我那老子一直都不著調。”
“嬌生慣養的那種爹!‘溺愛’懂麼?要星星不給月亮,直接把我給慣‘廢’了。”
“那你就把他當親爹不就完了麼?”
“那不行!”果斷否定,“我看見他跟別的女的在一塊兒生氣!我妒忌,妒忌得要死!我就想他屬於我一個兒,跟別人多說幾句話都不行!”
“那是你有病!”狠狠白了她一眼,“別說是那‘老財主’,就是我家大勇我也不能不讓人跟別的女的說話不是?”
“我也覺得我有病——”一手撐著下頜,鬱悶地撇著嘴角,“還病得不輕!可這就是我真實的想法。在我眼裡,所有的大度都是裝出來的,要麼還是不大喜歡,真喜歡就我這樣的——神經了。”
“要不然——看看心理醫生?”常規辦法,對方這牛角尖怕是鑽不出來了。
“行啊,只要能治了這病。”攏了攏頭髮,靠回了椅背上,“有認識的大夫麼?幫忙打聽打聽,給我介紹一個,要不然我這輩子真廢了。”見對方拔煙,點頭接了過來,猶豫了一下終於擱在了桌上。
“戒了?”揚起嘲諷的笑臉。
“戒挺長時間了。”擔心禁不住誘惑,捻起一顆話梅塞進嘴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