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挺有意志力的麼?怎麼沒把男人也戒了呢?”
“也快戒了。。。。。。”身體一歪,抱著靠枕倚在沙發上,“等他把頭一剃,我也就徹底戒了。呵,一輩子只愛一次就落下了殘疾。”
“呵呵,他是心殘,你是腦殘!”爽朗大笑,“心殘了搭個支架,你說腦殘了有啥法?”
“死了另投胎。哈哈!”大笑著附和道。
“哎,你要真不介意‘蹲地上數麻錢兒’,乾脆就跟他直說!讓他普度眾生之前先把你給普度嘍,你不也是個眾生麼?”
“我說了呀!”死命揉躪著靠墊,努力控制自己激動的情緒,“人說‘最好的緣分是不驚不擾,最好的距離是遠近相安’。放下了我才是普度我呢,害得我直想咬他兩口!人這兒正傷心著呢,他能不扯這淡麼?”
指點迷津 未了塵緣
晉文龍被燕子一通打擊,自尊心嚴重受挫。一連兩天醉得不省人事,直到第三日午後才還了陽。
急急火火趕到公司,卻又因為無故礦工,被晉長榮劈頭蓋臉地一頓臭罵。心裡暗暗咬牙:要不是他那神爹老糊塗了,他能受這窩囊氣麼?
等不到下班就給馬四打電話預約了飯局,請對方出來坐坐。一見面就是一通捶胸頓足的抱怨,懇請對方給他支個招,眼下這節骨眼上他到底該怎麼做?
馬四不緊不慢地大吃大喝,成心賣關子折磨對方,吃到七八成飽才放下筷子,裝模作樣對抱怨道,“這事你小子就不該找我,我能說甚了?我是教你偷奸耍滑,還是教你殺人放火?叫你老子知道還不得廢了我?”
“您這話才見外呢!”晉文龍憤憤不平地抱怨道,“這事兒我能跟我爹說麼?您甭急啊馬叔,等我上位的一天,我小叔那位子一準兒是您的!”
“呵,那我也不能說!”舉杯抿了口白酒,用力咂吧了幾下,悶頭笑道,“最多隻能提點你兩句,你自己回去琢磨琢磨,就明白了。”
“好嘞!您說。”迫不及待地附耳上前,“我對天發誓,我要是對外走漏半句,我連人都不是了我!”
想了想,釋然一聲嘆息,“那好吧。我問你——你爸最擔心的是甚了?”
“莫莉吧?”
“擔心她甚了?”斂眉打量著對方。
“擔心她死了?”不篤定地撓了撓頭。
“唉——”馬四鬱悶地直晃腦袋,“這你就甭想了!你是不知,那丫頭屁股後面一群人跟著,你小叔早早就替你爹布上暗哨了。要叫你爹知道你打那丫頭的主意,你這下半輩子就徹底黑了!哦,說起這事兒我還得提醒你,於金柱可沒死呢!你老子正懸賞呢。你可得長點心眼,給自己開條後路。小子,這下明白我幹掉那仨蠢蛋保鏢的良苦用心了吧?這叫死無對證!單憑於金柱的一面之詞,咱隨時可以顛倒黑白!”
“嘿嘿,還是我馬叔高明!”諂媚地陪著笑臉,“您過得橋比我走的路都多,晚輩自愧不如!”替對方斟滿了酒,“說,您接著說。說莫莉,我爸最擔心她甚了?”
“看你爸對她這緊張勁兒,就知道不是玩玩,打心眼裡喜歡——喜歡得緊!”
“這我知道。。。。。。”挫敗地嘆了口氣,“我就納悶了,我爹怎麼就看上她了?多漂亮的女人沒有,瞧他那破眼光吧!”
“莫莉是你爸的養女!這份感情後來雖然變了味兒,可那是漂亮臉蛋能比的麼?”
“我一直想不通,我爸既然叫人燒死了她爹,幹嘛還助養她呢?這不是養虎為患,自掘墳墓麼?”
放下筷子,語重心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