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倆人的婚姻一路波折,領證必須要在二月二龍抬頭之後,隨即給了三個日子,最近的也在春節後兩個月。
對此,石悠遠是老大不樂意,白傾卿倒是做了個好兒媳,聽婆婆的話。定在陰曆二月初五領證,陽曆六月分結婚。
為了調節兩代人的矛盾,石媽白媽毅然決定,先把白傾卿搬到石悠遠家。婚姻生活先過著,手續慢慢再辦。
看著佈置得跟新房一樣的臥室,石悠遠撲倒在床上哀嚎:“亂了,全亂了,咱倆就不能過回正常的日子?”
白傾卿倒是快樂的壓在他身上,在他耳邊說:“就是苦了你了石頭,天天看得著,摸得著,吃不著。”
“白傾卿,我真的很想就地正法了你。”
“嘿嘿。”她仍舊不知死活的撓著他的耳朵,問:“你忍得難受吧?”
石悠遠把臉埋在被裡,很委屈的答應:“嗯。”
“那這麼多年,你有沒有別的女人?”她溫柔可人的問關鍵性的問題。
石悠遠翻身,把她按住,溫柔的回望,說:“等成功上壘了,你自己檢查。”
然而很久之後,白傾卿也沒能檢查出答案是什麼。
四十三、吃得到的,才是最好的
有句話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可是我覺得,得不到的,再好也不是你的,有什麼用呢?能得到的,就算比別人的再不如,但終歸是你的,那就是最好的。
你總是去尋找那看不見的美好,莫不如抓住眼前的實惠……
春節的腳步漸漸臨近,白傾卿和石悠遠的折騰,過了十個年頭,再到五月,石英就滿十歲了。正值新春佳節,石家和白家都在為春節做著忙碌的準備。而石悠遠和白傾卿也一直在忙著,忙著不能說的工作,收穫著不能說的喜悅。
臘月二十八深夜兩點,攻壘成功。雖然不是全壘打……
石悠遠很激動,好在動情的時候還知道努力剋制。鄭大夫怎麼說的?要溫柔,要耐心。何況,時隔多年更不能讓人覺得自己是個急色之徒。風度風度,他念叨著,控制自己的節奏,體察白傾卿的反應。
白傾卿皺眉,她的感覺並不好。不是說完全不起火,只是會痛,痛得還有點深。每次石悠遠越往裡面去,這種感覺就越強烈。真是頭疼而不得其解,又不是第一次,怎麼會越來越痛呢?想想倒也不難理解,畢竟多年了,當初經驗有淺,大概是這種摩擦她還不習慣吧。
感覺到潤滑這事兒從頭到尾都不太夠,石悠遠不免有點挫敗,直到白傾卿再也不能忍受,這一次的試煉終於宣告結束。
雖然草草收場,雖然沒感覺到太大的舒適**,雖然還有諸多不能和諧的地方,雖然石悠遠差一點把什麼都忘了,雖然白傾卿差一點沒忍住揍他。但總算有了“突破”和質的飛躍。
白傾卿窩在石悠遠的懷裡,在他胸前畫圈圈,委委屈屈的說:“我是想要做到最後的。”
“彆著急。”石悠遠也在她胸前畫著圈圈,溫柔的說:“我比較怕你在最後關頭對我暴力傷害,這樣容易直接影響你以後的幸福生活。”
“既然都能到這個程度了,我覺得沒什麼。要是你實在不放心,就乾脆把我綁起來吧。”她提出建設性意見。
“不行。我不喜歡這麼變態的玩法,”石悠遠馬上駁回,然後笑著捏捏她的鼻子,說:“更重要我心疼。”
白傾卿撅撅嘴,很誇張的講:“可是,石頭,你這樣慾求不滿的,我也心疼啊。”
慾求不滿?他臉色一僵,隨後抱緊她,在她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說:“那以後可以了,你好好滿足我就行了。”
又在床上膩歪了一會兒,石悠遠覺得昏昏欲睡,白傾卿推他,問:“今年情人節趕上初一了,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