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卿!你是想氣死我,還是讓我掐死你!”他捏她的鼻子,兇巴巴的問。
她抱住他的手,笑嘻嘻的說:“看在你對我不離不棄的份兒上,我把子宮還給你吧。”
五十二、僅此一次沒有下回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我總覺得這句話一點效果都沒有。警告、威脅的話力度不夠,保證、承諾的話誠意不足。若要保證,還是要想辦法讓ta再也沒有下一回,實際威脅還是很必要的……
“看在你對我不離不棄的份兒上,裁把子宮還給你吧。”白傾卿看著石悠遠茫然的表情,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震得刀口都有點疼,她撅撅嘴說:“你讓我親一下,我就告訴你怎麼回事。”
石悠遠特別聽話的低下頭,吻住她的唇,想離開又不甘心。最後就成了狠狠的啃了她一頓,然後低著她的頭很嚴厲的問:“你最好能說清楚。”
“那你可得冷靜的聽,這個事還真得跟你好好商量。”白傾卿收起玩笑的表情,把看診的經過,和對馮山的懷疑,以及馮山承認的事都一一的說了。最後也把手裡握著資料的事情說清楚了。
她說的過程中,石悠遠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煞是好看。聽完後,他看看白傾卿再看看自己的拳頭。面目猙獰,咬牙切齒。
白傾卿瞪眼,問:“你不是真要揍我吧?”
“你居然瞞著我這麼多事?”
“嗯——”
石悠遠面色一正,說:“這次不能就這麼算了。”
白傾卿指指自己的肚子,委屈的說:“我都捱了一刀了,還不夠啊。差點還把老公弄沒了,還把老婆婆氣病了,成天想女兒想得受不了,惶惶終日,以淚洗面……”
“活該!讓你跟馮山扯不清。”石悠遠確實是真的生氣,狠狠的掐了她鼻子,直到她流著眼淚求饒,才繼續說:“診斷書都在,如果能取證,我想告他們,這幫大夫太沒醫德。雖然打不贏,但是說法總得要一個。”
這可是正經事,白傾卿擦擦鼻涕眼淚,想了想,搖搖頭,再想想,又使勁的搖頭,說:“不行。你要告人傢什麼呀?醫療診斷這個事,本來就說不準的。”
石悠遠皺眉:“他們跟馮山做扣,我打算告欺詐。雖然不太靠譜。”
“那人家詐欺我什麼了?無非就是那張光碟。”白傾卿狠狠的嘆口氣,說:“偷竊公司資料,破壞保密協議,我會吃官司的。”
魚死網破終究不是好結果,可是……石悠遠看著她,確實犯難。但怎麼也忍不下這口氣。
“石頭,就當買個教訓吧。好在子宮在,老公也在。我這塹吃大了,智也能多長點。”
石悠遠也一時想不出什麼辦法,只能繼續唉聲嘆氣。
白傾卿抬手撫平他的眉頭,輕聲的說:“我們回去畫圈圈詛咒他,每天都畫,叫石英一起畫。”
“噗。”石悠遠終於被她認真的表情逗樂了,抓著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親吻。
“你不生氣了?”
“我們的帳,等你好了慢慢算。但是,你得罪得最嚴重的是我爸媽,你要有心理準備。”
這可是真正的難題,白傾卿皺起眉頭,上下左右不得其解。
這件事放林芷冉那她又有了說辭:“你們家石老師真是娶了老婆忘了孃的典範。”白傾卿剛想反駁,林芷冉又說:“可惜還沒攤上好兒媳婦。”
“……”
最後林芷冉還教育了她一句話,“白姐,你性格得改,首先要改的就是不要什麼事情都自己在那想當然,鼻子底下那張嘴是讓你拿來交流的。”
交流成了白傾卿目前最能做的事情。不得已,這件事拿出來開了個小型家庭會議。由於石英除了搗亂不能提什麼建設性的意見,被剝奪了發言權。於是她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