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底一陣發涼,心驟地揪起,我想我已經知道蘇凡要幹什麼了……
蘇凡安靜的坐著,沒有理會這個泣不成聲的可憐女人,屋中其他人的視線也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也只是涼薄的看著,誰都沒有要求情要為她說句好話的意思,他們平淡的樣子,像是對這樣的事情早就已經司空見慣,就跟上街挑白菜一般,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事情。
我垂在身側的拳頭忍不住的攥起,看著那個卑微的女人無助可憐的一個勁兒的求淡漠如霜的蘇凡。
這時,有人抬進來一個籠子,那個女人回頭看了一眼,害怕的像是見了多麼恐怖的事情一般,整個人都毛骨悚然,像是驚弓之鳥,她哀求的語氣更加焦急驚慌了:“蘇哥,我求求你,你繞過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向你保證,我以後再不敢起嫁人的心思,也再不敢背叛暗欲。”
223。童悅:你以為你是誰
隨著女子的話,我的心被高高拋起,又狠狠落下,像是瓷器一般,‘砰’地一聲碎裂開來。
他這是在殺雞給猴看,這場戲,他這是故意給我看的嗎?因為他警告過我誰都不準嫁,我現在卻要‘嫁給’曾莫言,所以他特意安排了這場戲給我看,警告我,提醒我。
那個女子的哀求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最終她還是被人強行從蘇凡的腳邊拉開,也不知道他們在她的嘴裡吃了什麼東西,那個女子被關進了籠子後沒有多久就開始難耐的扭動著身軀。
我從來沒有看過這樣殘忍的場面,我甚至覺得我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神經緊繃的心都在抖,像有人握著我的心,在使勁兒的擰。
我知道蘇凡狠,我一直以為他只對我才狠,原來不是的,對一些人,他也可以狠到讓人發憷。
沒有一會兒,籠子裡的女人就開始發出曖昧的呻吟,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凌亂的性感,像是一個尤物,這個時候我才終於知道,他們給她吃下的是什麼藥。
我一個激靈,睜著一雙空洞的眼睛看著那個女人在慾海裡掙扎,看著她扭曲著自己的身體,受不了慾望的掙扎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露出一片春色無邊的細膩。
有人開始對她的身材評頭論足,包括她忍不住發出的低吟淺唱。
包間裡的人,有男有女,那個可憐的女子就這麼成了他們觀賞的樂趣,成為他們的消遣。
一股氣頂在我的胸口,我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一般,迫使自己扭頭去看蘇凡,卻見他安靜的撐著頭閉目養神,明明就身在這片靡靡之中,他卻淡漠的像是遊離在這靡靡之外,安靜淡然的像是另一個世界裡的人,與這裡的緋靡格格不入。
我的手機響起,是媽媽打來的,叫我回去,她語氣焦急,像是有很急的事情。
“好,我馬上就回來。”掛上電話,我起身就要走,卻被蘇凡拽住又跌坐了回去。
我知道,他這是不要我走的意思,我請求道:“我爸爸那邊好像出了什麼事,你讓我回去好不好,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說。”
他溫雅的聲線淡淡的說:“戲還沒有完,你怎麼能走。”
我的心被一盆冷水破滅,瞬間一個激靈的冷靜下來,求他是沒有用的,他不會心軟。
我只好如坐針氈的繼續坐著,看著那個女子狼狽的繼續撕裂自己的尊嚴。
中途我的手機又響了兩次,還是母親打來的,催命符一般的鈴聲刺著我的心,我回不去,因此沒有接。
聽著那噙著慾望,不顧場合的呻吟,我攥起拳頭,閉上眼睛後又睜開,這才使出渾身力氣:“夠了!”
那些調侃的人紛紛扭頭將視線落在我的身上,他們評頭論足的調侃聲戛然而止,一瞬不瞬的看著我。
我不是聖母瑪利亞,也沒有那麼多的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