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霍,我只是看不下去他們將一個人的尊嚴如此踐踏的一文不值,真的比畜生還不如。
我像是想到了自己被踐踏的尊嚴,所以我忍受不下去了。
我扯下鋪在茶几上的布,隨著我抽掉的茶几套,茶几上的酒水以及水果盤乒乒乓乓的翻到,滾落,有的‘啪’的一聲滾在了地上。
我剛起身,就被舞兒抓住手腕,她仰著頭,眼角帶著好笑:“你想幹什麼?同情她?這是我們暗欲的事情,你一個外人似乎不好插手,而且我們暗欲對於不聽話的女人都是這樣懲罰的。”
我掙脫掉她抓住我的手腕,走到籠子邊,冷凝道:“開門!”
之前那個送她進來的人看了眼蘇凡,我不知道蘇凡是什麼表情,總之那人看了蘇凡之後就彎身拿出鑰匙將門開啟來。
女子還在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她已經被逼到極致,身上的頭髮和衣服也已經被汗水打溼,我不知道她還有沒有理智,但是我想,她若是有萬分之一的理智也不會讓自己這麼醜態百出,衣不蔽體的展現別人面前。
我將手中的茶几套蓋在她的身上,揚聲說:“讓人送她離開吧,要怎麼處置是你們的事情,但是請別在我的面前。”
舞兒譏誚:“你以為你是誰。”
我不想理她,因此懶得與她逞口舌之爭。
這時又有人走了進來,在蘇凡的耳邊還耳語了幾句,沒一會兒,一身貴州不凡的蘇墨走了進來。
隨著他身上強烈到讓人不容忽視的氣息,他進來之後,包間裡的人紛紛站了起來,再沒有那些玩世不恭,恭恭敬敬的叫道:“蘇少。”
甚至就連蘇凡,都恭敬的站著,不亢不卑的叫了聲‘少爺’。
我看著進來的蘇墨,像是看見了救星,我顧不得別的,再不想留下來的我站起身對他說:“蘇墨,能帶我離開嗎?”
看在楚楚的面子上,我想蘇墨是不會拒絕我的。
蘇墨清冽的視線有些陰鬱的掃過屋中的眾人,最後落在蘇凡的身上看了一瞬,這才又從蘇凡的身上收回落在我的身上,然後又錯開。
他威嚴的聲線淡淡的對屋中的人道:“你們玩夠了?”
小四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蘇少,我們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還不弄乾淨。”他清脆的聲音沉沉響起,像是蘊含著無盡的壓力。
他看向蘇凡,陰沉道:“以後處理這樣的事情別拿出來供人觀賞。”
蘇凡抿著薄唇,順從的道:“是,少爺。”
音落,蘇墨不再看那些人,對我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扭頭看了眼在蘇墨面前站得筆直的蘇凡,卻見小四他們驚訝的看著我和蘇墨離開。
他們似乎十分意外,我和蘇墨會認識。
坐上蘇墨的車,我的心這才安定下來,風從搖下的車窗裡吹進來,拂在我的臉上,帶走我心底些許的燥熱和心慌,我想著今晚的事情,終於意識到一個問題,暗欲是蘇墨的,從小四他們對蘇凡的關係來看,我猜測暗欲應該是蘇凡在管理。
我聽說過關於暗欲的一些事情,聽說暗欲裡的女人她們享受著最富裕的生活,華衣美食,錦緞綾羅,珠寶首飾要什麼有什麼,唯獨沒有自由,沒有幸福,也沒有自我,就算死也要死在裡面,這是規矩。
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制定這樣的規矩,這也不是我能管的事情,但是我知道,蘇凡和蘇墨都是可怕的人,他們操控著一些人的生死和命運,殘忍無情。
別看蘇凡溫文爾雅,可是他的殘忍卻是最直接了當的,想比下,蘇墨才更可怕,他的可怕不顯山不漏水,只需動動嘴皮子就好。
這樣的蘇墨楚楚知道嗎?我不知道,我想蘇墨那樣護著她,應該不會讓她知道這些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