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這,”崔西蓮夫人困惱地說,“我不懂這些現代的想法。我想奧德莉來這裡只是要顯示她不在乎,顯示這並沒有什麼關係!”
“很可能,”屈維斯先生摸摸下巴。“當然,她自己可能這樣想。”
“你是說,”崔西蓮夫人說,“你認為她仍然愛慕奈維爾,而且——噢,不!我不相信!”
“這有可能。”屈維斯先生說。
“不成,”崔西蓮夫人說,“在我的屋子裡不能有這種事。”
“你已經感到困擾了,不是嗎?”屈維斯先生精明地問,“情勢緊張。我已經感覺到緊張的氣氛。”
“原來你也感覺到了?”崔西蓮夫人言辭銳利地說。
“嗯,我必須承認,我感到困惑。雙方的真正感受仍然不明朗,不過在我看來,是有火藥味存在。隨時都可能爆發。”
“不要再賣關子了,告訴我該怎麼辦。”崔西蓮夫人說。
屈維斯先生舉起雙手。
“真的,我不知道該作何建議。我感到有個焦點在。要是我們能把這個焦點隔絕就好了——可是還不太明朗。”
“我不想要奧德莉離去,”崔西蓮夫人說,“根據我的觀察,她在非常艱困的處境中表現得十全十美。她一直保持適當的禮貌。我認為她的行為沒什麼可責難的。”
“噢,的確,”屈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