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官差來自京城衙門,刑部之下,沒人認識南宮詠荷,只看到巷子裡血跡遍地,黑衣人屍體好幾個,嚇得臉都白了。
“我是花玉容的夫人,還不快快把人送回花府,什麼事找花大人詢問,現在救人要緊!”南宮詠荷頓時抱著紅魅站起身來,氣勢凜然道。
“原來是花夫人,是,屬下立刻辦!大家還不動手,把屍體搬回去,檢查仔細了!”官差立刻發號司令,兩個人把喜兒抬了出去。
鬼御抱著北溟浚星,南宮詠荷抱著紅魅,快速離開朝花府而去。
北溟浚星的副樓裡,房門緊閉,鬼御抱著北溟浚星進去後就沒有再出來。
紅魅就在北溟浚星隔壁的房間內,依舊昏迷不醒,南宮詠荷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直到花玉容和蘇文亭接到訊息趕回來。
南宮詠荷才一口氣松下,撲進花玉容的懷裡大哭起來,讓花玉容和蘇文亭心疼得心都要被她哭碎了。
“好了,好了,沒事了,別哭。”花玉容輕柔地抱著她安慰,“你怎麼樣了?”
南宮詠荷搖搖頭道:“我沒事。”她只是胸口有點疼,是被紅魅壓的,好在她那時用真氣護身,吐了些血出來,要不然非斷骨頭不可,紅魅人輕,但下落之勢下卻很重,不過她吃了藥好很多了。
楚風從外進來皺眉道:“大人,又全是黑衣人,而且袖子裡都有金鷹標誌。”
“這血鷹教到底想幹什麼?”花玉容俊臉陰沉,“好好查,一定要把幕後之人找出來。”
“玉容,會不會是馮旭日或者是你師伯的人?他們好像不準備殺我,而是要殺浚星和紅魅。”南宮詠荷抬起頭,擦著眼淚道。
“真的?那很可能是我師伯的人,馮旭日的暗士不可能一下子出動十六人,他們一共也才二十人,之前重傷二人,所以可能性不大,到是我師伯,我必須去一趟三王府,只有三王爺認識端木魅影,我去打聽些訊息。”花玉容想了下道。
“玉容,三王爺既然和端木魅影合作,自然不會告訴你。”蘇文亭皺眉道。
“打個哈哈,也許會有點訊息。”花玉容希望有僥倖,他們太被動了。
“四叔,什麼事?”花玉容面色一變。
“醉八樓的掌櫃說今日中午對面的迎賓樓也推出了新菜式,而且和我們的一樣,價格便宜很多。”四叔快速道。
“什麼?!”蘇文亭頓時跳了起來。
“靠!怎麼可能,一定是有內奸!我只教了酒樓裡的三名師傅,幾味秘密的調料我也只不過教了洪師傅一人,他們要學也不可能一模一樣。”南宮詠荷頓時目光犀利起來。
“我先去看看。”蘇文亭立刻道。
“楚風楚義,你們跟著蘇公子,還有,要是真一模一樣,把洪師傅帶回來。”花玉容聲音冰冷道。
四叔搖頭道:“怎麼會這樣?”
“四叔,你叫大家留意些,不要驚慌。”花玉容交代道。
“是,大人。”四叔離開,蘇文亭和楚風楚義也離開。
花玉容走進紅魅的房間,看到一身紅衣的紅魅躺在床上,一隻手臂上纏著白色的布帶子,上面還有血跡出來,一張臉蒼白如紙,臉嘴唇都像白紙一樣,看上去隨時都要消失般。
“大夫說他失血過多,他是為了救我,手臂上被砍了一刀。”南宮詠荷心酸得眼淚直落下來。
“你不是說他們都不殺你嗎?”花玉容抬頭看她。
“不殺我不等於不傷我,可能是為了分散浚星的注意力,他們砍得是我的手。”南宮詠荷抽泣道。
花玉容伸出手來為紅魅把脈,良久才道:“氣息很弱,不過不礙事,這兩顆藥等他醒過來再給他吃吧。”花玉容內心驚訝,這男人的脈搏好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