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怎會放任我一人揹著師父回來,不怕我們去師父家做手腳,或是通知幕後的獸武者麼?”
王乾似是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並沒有任何吃驚,只是點頭道:“他是要表現出對我們的信任,看越是和他之前查案的習慣不符,越是有些刻意之嫌,所以我以為這陳顯大人也有可能參與在這陰謀之中。”說過這話,王乾再道:“你快回白逵那兒,免得這三人守著白逵,說不得又玩什麼花樣,害得白逵逃跑,設一個畏罪潛逃之名,那可就糟了,畢竟咱們不知道他們最終的目的是什麼。我就在這裡陪著老孫,和他說一會話兒。”言及,目光看向孫飛的屍首,忍不住又有晶瑩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似是不想讓秦動瞧見,當即轉過了身,揮了揮手。秦動知道王乾也忍不住悲苦,心下也是痛苦不已,只想仰天長嘯,可知眼下不是時候,只能忍著將要再次湧出的淚水拱了拱手,又擔心白叔、白嬸也出事,這便離開了鎮衙門內堂,急速去了。他這一走。王乾的眼淚再也呆不住,滾落而下。
比回來時候的時間更短一些。秦動不長時間就趕道了白逵的宅院,伸手向那錢黃藏身的樹上晃了晃。示意自己來了,莫要在看錯,跟著一個箭步縱躍進了白逵的宅院,悄悄走到白叔、白嬸的房外,聽見他們並沒有睡著,只是小聲的說著話,秦動知道他們明日要被押到郡裡,方才又被驚嚇了一回,更不可能睡著了。只要確定他二人無事就好,於是也就退回了院中,和早先一般,坐在院中的的石凳之上,只是心下的滋味卻是和之前全然不同,只暗下決心定要為師父、白叔、白嬸討回一個公道。天要矇矇亮時,秦動出了院子,尋到陳顯大人潛藏的方向,小聲的喊了幾句。所以夜半歸來時沒有喊,只因為若是那時叫了,定會被陳顯斥責,說萬一有獸武者再來。定會被對手利用,發現他的藏身之處。而此時天色已亮,秦動估計不會再有什麼變故。才在此時去喊那陳顯,陳顯也正打算從潛伏地出來。這便一個飛躍,自一棵老樹的樹冠上一躍而下。落在了秦動的身邊。秦動面色極差,按說一夜不睡是不可能出現這等狀況,陳顯自然知道秦動是為了那老捕頭死的事情而悲痛,當下安慰道:“小秦捕快,還請節哀,孫捕頭之死誰也料想不到,相信小秦捕快能夠恪守職責。本官回了郡裡之後,自會全心探查此案,若是孫捕頭是被冤枉的,定然還他一個清白,若真有問題,想來他連武者都沒有修煉成,多半是被迫而為,本官也會盡力捉到幕後黑手,為孫捕頭復仇。”
陳顯一番話,秦動聽起來心中還略又一絲暖意,只是想到昨夜以他的探案本事,竟然沒有懷疑自己和王乾大人,就這般放任自己背了師父的屍體回去,就又覺著陳顯有可疑了,說不得眼下只是為了穩住自己才這般說的,不過不管如何,現在也都沒法子查明,秦動只是拱了拱手,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只道他推測師父孫飛有可能被幕後兇手飛刀釘入家中門柱,誘他來追,才會有他拿著短刃出現在這白逵宅院外,又飛躍進白逵院中,結果被錢黃誤傷的事情。說過這些,秦動故意盯著陳顯,想要看他的反應,卻瞧見陳顯微微驚愕,隨即細細思索,片刻後連連點頭道:“小秦捕快說得也是在理,只不過這仍舊只能是猜測之一,一切還都要看最終查案的結果,請小秦捕快放心,本官一定竭盡所能,關乎獸武者之事,向來都是衙門最重要的案子。”陳顯的表現絲毫沒有任何可疑之處,秦動也沒能看出什麼,只好拱手道了聲謝,這又回了那白逵的院中。至於陳顯,在秦動離開之後,只是微微冷哼一聲,昨夜孫飛一死,他也是懷疑到了秦動和王乾的身上,只是不想打草驚蛇,也不想讓秦動當即就大吵大鬧,便由得秦動護送孫飛的屍首離開,而他已經派夏陽一直跟著了,若是這秦動安置好孫飛之後,又去其他地方,陳顯很快就能得知,而秦動去的地方,多半就是和獸武者相關之地,可夏陽去了之後,一路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