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欲離去。
“不過。”玉屏兒又說道,“如果他真的喂盡最後一滴血,你懂的……”
荊涼夏頓了頓腳步,深吸一口氣,加快了步伐。待來到院中,只見韓諭已經站在門口,而齊燕已然抱著琴不知去向,就像是從未來過似的。
“你們滿意了?”荊涼夏冷冷道。
“這話什麼意思?”韓諭問道。
“手足之情,不過如琴絃一般,一斬即斷。”荊涼夏不再看他,從他身邊側身而過。
韓諭一把拉住她,低聲道:“今日之後,我不會再過問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