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的看著她,然後搖頭,“愛莫能助。”
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簡直了!
楚慈也是搖了搖頭,“我想我真是病了,病得不輕。”
看她這垂頭喪氣的樣兒,東明修不確定的問道,“你真不愛他?不愛他,你昏倒之前一聲聲喊著‘大叔’是喊給我聽的?”
楚慈瞪眼看去,想抽自己幾巴掌,卻又不能讓他瞧了笑話。
“你怎麼就叫他大叔了?我跟他差不多歲數,你莫不是也要叫我大叔?”東明修隨口問著。
楚慈看了他一眼,“嗯,大叔你好。”
她這敷衍的簡直不能更明顯!東明修又是抽了抽眼角,說道:“行了,你還是叫我將軍好了。”
“嗯,將軍你好。”
你還能不能再敷衍一點?東明修轉首看著她,她卻是看著火堆走神。東明修又說道:“你還是叫我王爺好了。”
“嗯,王爺你好。”
“……”
許是想看看她到底是真失落還是敷衍他?東明修說道:“行了,你還是叫我東明修好了。”
“東明修你個王八蛋,你到底往我藥里加什麼了?”
這一次的回答讓東明修眼角抽的厲害。他還來不及發作,她便是眼睛一閉又暈了過去。
如果東明修懂得英文,肯定會冒出一句,“whatthefuck?”
搞什麼搞?這到底在搞什麼搞?她暈她的,為什麼扯上藥?
她之前一暈就是暈了大半夜,這會兒天都亮了,讓她再暈下去,豈不是一睜眼就是天黑?
斟酌之下,這次他理智的將她給掐醒了。
醒來的時候,楚慈用從未有過的虛弱語氣說道:“我從來不知道來大姨娘能把人痛得死去活來的。”
雖然是這個身體的第一次姨媽到來,卻不該痛得這樣子!以前她來大姨媽還能扛水跑步好麼?現在這個虛弱的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女人來月事能痛得暈過去的。”短短兩天內,東明修已經懵逼好多次了。
“所以,東明修你他孃的到底在我藥里加什麼了?我現在痛得半死,絕對不正常!我本著信任你才喝那跟人血一樣的東西,可你太不把自己的盟友當一回事兒了!”
分明就是質問聲討,可她這會兒軟軟的語氣和蒼白的面色,完全就沒有往昔霸道的氣勢。
也虧得她這要死不活的樣子,才讓東明修放軟了語氣解釋,“我就是讓大夫加了一些安神的藥而已。”
“放屁!老子從來就沒有用什麼鴨血作藥引!你說你是不是真讓人往我藥里加人血了?你就是噁心我的是不?”早知道他根本不把她當盟友,打死她也不會喝那些藥的!
“我把自己的命都賭在你手上,你就這麼搞我,東明修,你他孃的真缺德!”
東明修被她給罵得又是一愣一愣的,最後在她痛得顫抖之時回了神,“你先別急,我看綺安她們來月事都是喝雞湯什麼的,雖然這裡沒辦法用藥燉,但是燜些熱雞湯喝了應該好些。”
“行啊,你去吧,我一個人在這裡沒事兒,想來野獸什麼的也不會來,那些殺手應該沒那麼快找到這裡。”
走到洞口的東明修步子頓住,回頭看著她,兩分無奈的說道:“楚慈,有話直說,不必再拐彎抹角的。”
“哦,我只是想告訴你,我這會兒戰鬥值為零。我還不想死,所以你別走太遠。”說話間楚慈用手悟了眼,好似乏得很,又好似在掩藏著自己的尷尬。
向來要強的人這麼示了弱,想來也是極不好受的。
東明修應了一聲,也不是真沒走遠,而是他輕功好,捉了野雞野兔什麼的,回來的也快。
那人在外頭打理野雞,楚慈試了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