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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想到初次在她面前露了面容的情形。想到受了傷,與她相互算計的情形。想到她救他之時,那曖昧又讓人尷尬的情形……

想著想著,穆誠便覺得口水有些氾濫,怎麼咽都咽不完。心裡頭越發急躁,想要什麼,又感覺少了點什麼,總之就是讓他難受的有些不滿,壓在她身上的力道也不由的加重。

有些迷離的眸子看著還未醒來的人,穆誠呼吸沉重間,朝那嬌嫩的唇而去。

每一次被她氣著時,都想堵了她這張嘴。可他不知如何能堵了她說話,只能惱怒的與她不歡而散。

此時,這嬌唇就在眼前,體內那本就算不得什麼的藥效卻似受不得控制一般,讓他迫切的想要嚐嚐她的味道。

輕吻上那唇時,就像一腳踩進了沼澤中,心中喊著要抽身,可身體卻止不住的下墜淪陷。

輕輕的吻著,卻是不得要領。想著方才的滋味兒,便是伸了舌,一下又一下的舔著她的雙唇。

輕舔,淺吻,每一下都是刺激而恍惚。腦子裡不由想起那纖細緊緻的腰身,雙手下意識的就往那腰帶而去。

腰帶抽去,外衣散去,裡衣褪去。

當那繡著並蒂蓮的肚兜出現在眼前時,穆誠只覺得腦子有些發暈。

無數次幻想過她穿上肚兜是怎樣的情形。沒想到今夜倒是瞧著了。

她有傷在身,想來也是不能裹胸了。這些日子她都是穿著肚兜的吧?怪不得外衣寬得越發寬鬆了。

想到那夜摸到的柔軟,穆誠嚥著口水,伸了手便要去試。就在此時,不知何時進來的如柳一把握了穆誠的手,同時嬌媚笑著往穆誠懷中倒去。

方才的顫抖與激動,在此時統統散去。當如柳的手伸到跨下時,那人一甩手,將人狠狠的甩了出去。

所幸床下是軟軟的墊子,如柳這摔下去,只是摔了個頭暈眼花,倒沒受傷。

慌忙站了起來,如柳目光有些疑惑的看著穆誠,卻是一副擔心模樣說道:“公子莫急,我只是不想看公子被姑娘憎恨。若公子因飲了酒而對沒有意識的姑娘下手,這讓姑娘醒來情何以堪?她若是恨了你,不願再見到你,你又當如何?”

真是作了孽了!

在外頭等著他改主意,沒承想竟是改成了這樣的主意!楚慈方才明顯是在為那正夫傷神,可真是半個字沒提這個男人。她是怕這男人殺了楚慈才胡編亂造,沒想到,這男人竟是起了佔有的心思。

若是讓這男人上了楚慈,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如柳見穆誠愣住之時,試著往床走去。見穆誠沒有動作,這才走到床前,將楚慈的衣裳給她穿上。

“公子,情愛之事,當水到渠成。姑娘對你有心,你可千萬別讓她對你寒了心吶!你若佔了她的清白之身,被人知曉了,她還如何做人?”

楚慈那手臂上的守宮砂,可真是刺得如柳心尖兒都疼。女人的貞節一旦毀了,一輩子也就完了!

穆誠看著如柳將楚慈的衣裳給穿上了,眸中閃過一抹寒芒。

經歷的風雨也不少,只一眼如柳便明白穆誠的心思。扶著楚慈靠在身上,輕嘆一聲說道:“雖然公子瞧不上我這低賤的青樓女子,可這姑娘與我卻是有緣。公子不過是一時憤怒傷了姑娘,其他的什麼事兒都沒有,姑娘醒來總得有人證實這點,公子也莫擔心我會胡言亂語。”

若她不說這話,穆誠必然有殺人滅口的心思。可她說了這話,穆誠哪裡還敢動手?他真是需要有人給他‘作證’的!

說到底,是他心虛,是他怕楚慈會怨他,會恨他,會不愛他。

與穆誠說話間,如柳仔細瞧著楚慈的情況。衣裳沒有問題,唇上的溼潤擦擦便好。雖說方才穆誠是啃在楚慈脖子上,可她脖子上盡是掐痕,倒也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