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什麼異處。
確定楚慈這模樣沒什麼能讓人懷疑的,如柳將撕碎的紅帳丟到了床下,對穆誠說道:“公子能想法子讓姑娘醒來吧?這事兒也得說得過去才行。”
如柳的反應,比穆誠這個心中有事的人要快得多。她這般說,穆誠才明白她的意思。
下了床,冷冷的看了一眼如柳,穆誠說道:“你若敢耍花招,我遲早取你性命!”
“我明白的。”攏了攏髮髻,如柳走了出去,剛出了門,便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跑了出去。
開啟房門之時,便是驚慌大喊,“殺,殺人了。”
外頭的人早是等得不耐煩,聽得這聲喊,大步上前問道:“殺誰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柳半個身子倚在那人身上,似被嚇得不輕,“攀媽媽,那公子發了怒,殺了一同來的公子。”
坐在樓道上,埋首於膝間的白綺安聽得這話,頓時起身問道,“怎麼回事?怎麼就殺人了?”
如柳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倚在攀媽媽身上說道:“那冷冰冰的公子傷了姐妹之後,就與瘦小些的那個公子起了爭執,也不知怎麼的,竟是打了起來。那公子被掐得倒了下去,也不知是死是活?我本來是想去勸架來著,卻被甩到了地上,此時胳膊都還疼著。”
眼中噙了淚,如柳泫然欲泣的看著攀媽媽,悔道,“攀媽媽,我不該來瞧熱鬧的,我錯了,您要扣銀子便扣吧,只求您要救我啊,我瞧著他殺了人,他必然是不會放過我的啊……”
如柳掏了手絹抹著淚,白綺安大步跑了進去。
一進門,便聽得楚慈與穆誠的爭執聲。
楚慈醒來,只覺得喉嚨痛得似被火燒。爬起來喝了半杯茶,這才指著穆誠怒道,“你的事兒我不管了,我絕對不管了!”
祖宗的,不就是功夫高嗎?這麼單方面虐人很爽是吧?
從來沒被這麼虐過!他孃的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這種感覺簡直糟糕!
見她怒,想到如柳的話,穆誠便是失了底氣說道:“是你不守承諾在前。”
“你有內力的,你慌什麼慌?你就不能再等等?你就不能等我出去?”摸著脖子,楚慈簡直不敢相信穆誠因為這點破事兒就能殺她!
好歹是生死之交吧?多等會兒真不會死人的!
穆誠張嘴欲駁,可見到她脖子上那痕跡時,便是轉首說道:“時辰不早了。”
白綺安跑進來,瞧著楚慈脖子上的掐痕時,難以置信的看向穆誠,“你,你真這般煩我?你不願意與我說便好,又何必拿她撒氣?”
若楚慈是因為幫她想了辦法而險些被穆誠給殺了,白綺安自是難安!
穆誠冷冷的看了白綺安一眼,看向楚慈時,雖然是愧疚,卻也擋不住自身的寒意,“青樓這種地方,以後別再讓我涉足!”
你也不許再來!
楚慈心說,你請我我也不來了!
楚慈抬步便走,白綺安看了穆誠一眼,神色複雜的跟了上去。可剛走到門口,便被攀媽媽給攔下了。
傷了百花樓的姑娘,不賠銀子怎麼走得了?
穆誠走出來,黑著一張臉給了銀票,追著楚慈二人回到客棧之時,被守在門口的東明修給堵了個正著。
沒瞧著自己的人,東明修面色微沉,“都四更了才回來,你們這是去做什麼了?”
楚慈看了東明修一眼,指著穆誠說道:“以後他的事兒,王爺別問我!我沒那麼閒功夫去管旁人的事兒!”
東明修這才注意到,楚慈脖子上那一圈的掐痕。
卷二:二嫁欲斷魂 0317:不舉?
楚慈面色不佳的回了房間,穆誠本想追去,可又不敢,只得冷臉與東明修說道:“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