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於平日的淡漠,添了幾分柔和氣息。
看著這樣的大叔,楚慈表示,很不錯嘛!
至少,這樣的帥大叔看起來更容易親近。
小伍還沒開口,邰正源便說道:“一身腥味,這是掉魚塘了?”
“是啊!”楚慈笑道:“大叔,我們掉進了魚塘,撿了好多好多的魚回來,明日我們煮魚湯喝好不好?”
“好多魚?”眉頭微挑,邰正源看了看傻笑的楚慈,又看了看尷尬的小伍,“卻不知曉,哪個魚塘能讓你撿魚回來的?”
“就是回來那河裡嘛。”
楚慈覺得,她應該扮一個單純的小姑娘,就是那種蠢萌蠢萌的,容易騙人同情心的那種小姑娘。
但是,不能讓小伍給瞧著,畢竟她現在是個男兒身嘛!
所以,楚慈一本正經的對小伍說道:“小伍,你身上的腥味兒太重了,你快去將衣裳換了再來說話。”
小伍微愣,瞧著楚慈說的正經,只得說道:“好!”
那人一走,楚慈便是換上一副傻笑模樣,將門一關,看著帥大叔,‘嘿嘿’笑了兩聲。
這模樣,分明是心懷不。軌;若是再加上搓手的動作,瞧著的人怕認為是這小子有了龍。陽之好,竟是對一帥大叔有了猥。褻之心。
瞧著她這傻笑模樣,邰正源又是挑了眉,“看你這模樣,是在打什麼主意?”
“呀,大叔好厲害!”拍著馬屁,楚慈上前,笑著說道:“大叔,我撿了好多魚回來,可是又怕吃不完,所以,我讓小伍來一起吃,好不好?”
“有何不可?”
邰正源反問,楚慈又道:“真的好多好多啊,估計沒個十天半月是吃不完的。”
“十天半月?”邰正源作勢出門,楚慈忙退後一步,擋著屋門,不讓他出去。
“是啊!好多好多呢!我們可以用鹽醃著慢慢吃。今兒個吃煮的,明兒個吃蒸的,後兒個吃炸的。”
“這麼熱的天,便是用鹽醃著也會壞。再者說,天天吃魚,當吃的膩了;既然這般多,何不拿回楚家?”
“她們都是壞人!整天只知道欺負我,我才不給她們呢!”楚慈的回答,配上她認真模樣,將一個小姑娘睚眥必報的小心眼兒給表現的淋漓盡致。
看著她認真模樣,邰正源微一沉吟,問道:“所以,小慈將雞湯燉了拿來,也沒給家裡人吃?”
“沒有!我才不給她們吃呢!誰讓她們欺負我?”對著手指,小慈回道:“反正我撿的魚就是不給他們吃!”
“既然如此,你先問問小伍的意思;他以往來我這裡,最多兩日便回南灣,你要留他十天半月,還讓他餐餐吃魚,也得問問他的意思才行。”
帥大叔同意了,楚慈笑著回道:“他說他愛吃魚的!”
說罷,眨巴著眼,小聲說道:“大叔,我今兒個去了飄香閣,小伍好像是給島主送畫,然後從二樓摔了下來。我趕巧遇著了,就和他一起出來了。”
見帥大叔面色沒什麼變化,楚慈這才問道:“他掉下來時,我順手將他給接著了;然後與他說,西沙清淨,讓他來呆些日子。大叔,你這兒,能讓他清淨清淨麼?”
帥大叔懂得時局,也是個聰明人;楚慈這話,他自然是聽明白了。
那人坐到桌前,翻了茶杯倒了涼茶喝了半杯,這才問道:“只是接著了?”
“啊?”楚慈一愣,“大叔說什麼?”
“除了‘順手’接下了小伍,你還‘順手’做了別的事沒?”
“那,那個……”走到桌前,楚慈對著手指,輕聲說道:“我出飄香閣時,抬了抬腳,好像,好像踢到了什麼,好像聽到蛋碎了……”
“……”
這話說的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