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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是含蓄啊!

放下茶杯,邰正源看向楚慈,認真的說道:“小慈,我在西沙三年,不幫人既是得罪人;因著從未幫人,所以,該得罪的,不該得罪的,我都得罪了;故此,我不在乎誰想與我為敵。”

話頓住,他示意她坐下。

看著她淺笑模樣,給她添了一杯茶,這才問道:“小慈身份與我不同,你代表的是楚家,今日之舉,興許已是引得島主生疑,更是對楚家回京不利。即便如此,你還要留小伍在西沙嗎?”

“我不過是被拋棄的一顆棋子罷了,當初被人利用,如今被人拋棄。”看著手背上的傷,楚慈笑道:“在他們眼中,我卑微似塵埃,如此的我,又能掀起怎樣的風浪呢?就算是他們生疑來查,也查不出任何有用的訊息,最後得出結論,也不過是我受不得欺壓改了心性罷了。”

“所以,你只是受不得欺壓改了心性?”起身走到櫃前,邰正源拿了藥箱回到桌前。

小心的拆著她手上溼布,看著她紅腫的手背時,眉頭一蹙,“小慈,現在的你,就像你手上的傷;你如今連自己的傷都顧不得,又何需去管旁人的死活?小伍與我,也不過泛泛之交,他與你,更無交情可言;我不管留不留他,都是一樣開罪島主;而你出面解決,便會引禍上身;哪怕如此,你也要管這閒事嗎?”

帥大叔向來通透,許多事說出來,便是面臨選擇。

楚慈靜靜的看著他上藥,手背上的傷沾了藥酒時,便是痛的眸光一閃。

多管閒事嗎?她只是想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就像小伍,自身都難保,還能堅持養活那隻小奶貓。

而且,這也是個好機會啊。

有時候,人就是莫名其妙的在堅持一些自認為是對的東西;就是有一股子的韌勁兒,總想去試試;不試一下,又如何知道自己能闖出怎樣的命運?不試一下,又如何知道自己做的是對是錯?

“大叔,我只是一個無關緊要之人。”壓下許多盤算,楚慈簡單說道。

從原主的記憶看來,原主除了對太子一往情深犯了錯之外,真是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

這樣的人早被楚柯明拋棄,養著原主,也不過是覺得死了可惜罷了!

所以,這樣的人,如何還能影響到楚家?

但是,這樣的人,必然能引起島主的注意!

“今日飄香閣選花魁,你父親必然是在那裡的!”邰正源淡漠的說著。

楚慈一愣,隨即明白帥大叔的意思。

“小伍之事,我本不欲插手;既然今夜你作主讓他來了懸世堂,我便幫你一回;想來明日你父親便會回來,你先回去,若有機會再來,我再與你說說其中緣由。”

話說完,傷也包紮妥當。

將捲起的袖口給她放下,邰正源看著她,淺聲說道:“魚太多,吃不完,你帶一些回去,多的留著曬魚乾。”

“好!”

因為帥大叔的話,楚慈沒與小伍告別便離開了。

提了兩條大魚,她走的乾淨利落。

大叔說,若她還能來,再與她說其中緣由。意思是,她可能難過今晚。

想來也是,島主有心讓小伍難堪,她卻不知好歹上前破壞,壞了島主的雅興,那人如何能痛快?

所以,今晚銀面修羅是肯定會來的了!

想著自己的計劃,楚慈放緩了步子。

本以為會在路上與那人照面;可是一路回了楚家,都沒見著那人。

再次拍響楚月澤的院門,將魚給了聽雙之後,楚慈直接回了自個兒的院子。

院子裡,是白日聽雙曬的熱水;只可惜回來的太晚,水已涼。

洗了澡,換了衣裳,楚慈剛滅了燭火上床,脖子便是一涼,令人睡意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