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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快活的事就別說了,最好今後想也不想,就當沒發生過。”

阿雪怪道:“什麼叫就當沒發生過!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的。那會兒我騎著馬出城,也不知東西。正跑啊跑的,忽就覺馬身一沉,似乎有人坐到我後面。”梁蕭忍不住問道:“是那白衣人麼?”

“是啊,但我回頭看時,卻不見人,可一轉頭,就覺他在我耳邊吹氣,怪癢癢的。”她說到這裡甚覺羞赧,臉上像蒙了塊大紅布。

梁蕭皺了皺眉,遲疑道:“後來呢?”

“後來啊,我就反掌推他,不料又打了個空,收掌時,他又在我耳邊吹氣,邊吹邊笑,還說:‘小姑娘,你會武功啊,很好很好。’我又害怕,又奇怪,忍不住就問:‘你怎麼知道我是小姑娘,我穿的可是男人衣服。’他就嘻嘻笑,說道:‘灑家這雙眼,看一根汗毛就知道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你這麼好看的小姑娘,灑家到了中原,也沒看見一個,即便見了,也不會武功。’我聽他又說又笑,不知為何,心裡就覺不舒服,便道:‘你別坐在我後面,會壓壞馬兒的,再不下去,我可要打你了。’他就笑道:‘好啊,你打,打得著我,我就下馬。’說著伸手在我臉上摸了一下。”說到這裡,她臉上更紅,幾乎抬不頭來。

梁蕭面沉如水,搖頭道:“阿雪,不說了吧,我不想聽。”阿雪蹙眉道:“後面的事情可奇怪了,哥哥你不聽太可惜啦。”不待梁蕭答話,又說道,“當時我一生氣,就回頭推他,但我一回頭,卻看不見他,一轉身,他又在我耳邊吹氣,還說一些古古怪怪的話,我也不大明白。就聽他老是誇我好看,哥哥,你說,他是不是盡說瞎話,比起柳姑娘啊,主人啊,還有阿冰姐姐、阿凌姐姐,我可醜得緊啦。”

梁蕭望著她瑩白如雪的嬌靨,嘆道:“好啦,不說這個,我們回去吧。”阿雪不解道:“為何呢?後面還有很多怪事,我都沒說呢。”

梁蕭心頭一痛:“或許讓她說出來,大哭一場,更加好些。”於是澀聲道:“好,你說,我慢慢聽著。”

阿雪“嗯”了一聲:“就在我趕不走他、著急的當兒,忽聽身後傳來‘噹啷啷’的鐘聲,就和剛才那老和尚的鐘聲一樣。那白衣人重重哼了一聲,說道:‘該死的賊禿,趕你……你奶奶……的喪。”’她說完這句,臉一紅,忙道,“哥哥,這句話可不是我罵的,是那白衣人罵的。”

梁蕭皺了皺眉,卻沒作聲。阿雪又續道:“他罵了兩句,忽然就點了我的穴道,嘻嘻笑道:‘小姑娘,借你馬兒使喚使喚。’說完就搶過韁繩,打馬狂奔。跑了好一陣才歇下來,帶我下馬,解開我的穴道。

“我這才看清他的樣子,有些害怕,又怕耽擱時辰,尋不著你,就急得直哭。那個人卻笑著說:‘不要哭啦,咱們找個舒適的地兒,灑家讓你大大歡喜。’我就說:‘我找不著哥哥,怎麼都不歡喜。’那人又笑:‘找什麼哥哥啊,呆會兒你歡喜了,叫我哥哥都來不及呢。’

“我聽他說話古古怪怪,心裡不快,就說:‘我才不叫你哥哥,天底下,我只有一個哥哥。’那人笑道:‘呆會兒可由不得你。你生得這樣好看,又是處子,還會武功,做酒家的爐鼎,再好不過啦。”

她說到這裡,蛾眉一蹙,問道:“哥哥,什麼叫爐鼎?”梁蕭也不大明白,便道:“總之不是什麼好話。”

“我也覺得不是好話,那人邊說邊瞧著我,眼神十分奇怪,忽就站起來,拉著我往林子裡走。我掙扎不開,正覺焦急,忽然又聽鐘響。那人一呆,怒道:‘他媽的臭賊禿,就不叫人安逸。’接著又罵了好多髒話。嗯……哥哥,我都說不出口,不說好麼?”

梁蕭隨她說話,一顆心忽上忽下,此時聞言,說道:“不光不要說,更不能記在心裡。”阿雪點頭道:“嗯,他一邊罵人,一邊抓我上馬,但每次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