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弟,您先住著,沒關係的。”
適時,王老好已把行囊送到,仇磊石遂對王老好道:“就麻煩你去跟東家回一聲,說我提過的田爺來啦,問問東家,我想留田爺住在這兒,行不行。”
王老好答應著走了,雷嘯天道:“這不像話,按理,你該帶我去拜見東家才對。”
仇磊石道:“這個小弟怎會不懂,只因東家這兩天太忙,好像還有滿腹心事,等傍晚之後,小弟再看情形……”
雷嘯天介面道:“那就過一天再說好了,噢!二弟,是誰成家?我既然來了,似乎也應該隨個喜,送一份禮吧?”
仇磊石道:“是小弟東家的好友成親,借東家這個地方辦喜事,小弟知道大哥要來,早已經隨過‘份子’了。”
雷嘯天搖頭道:“辦喜事怎麼還有借別人家辦的?”
仇磊石道:“這小弟就不明白了,因事不關已,也沒問。”
雷嘯天點點頭道:“兄弟練達多了,對,不關己的事,少問好。”
仇磊石一笑道:“大哥累了吧,您先休息一下,就快吃飯了。”
雷嘯天哦哦了兩聲,道:“小妹是在右暗間吧?”
曉梅道:“大哥,您住在左暗間。”
雷嘯天嗯了一聲,邁步到了左暗間,他真的累了,心更累,緊壓著那無法解開的結父親的生死,此事,他急於要和仇磊石作次長談,才趕來徐州,哪知徐州分店卻出了這種莫名其妙的事,目下只好暫耐著不安,睡上一覺再說。
“大哥,大哥!”
雷嘯天在沉睡中,被仇磊石喚醒。
曉梅姑娘也等在外面,仇磊石接著說道:“樊總管在等候大哥。”
雷嘯天三把兩把穿好衣服,這才發覺室內已然亮起燈來,笑一笑,匆匆洗了個臉,剛要開口,仇磊石卻又道:“現在不是白天,大哥可以放心說話了。”
雷嘯天道:“白天怎麼樣,莫非分店中還隱有奸細?”
仇磊石道:“事情難說。”
雷嘯天道:“那還須要小心些才對!”
仇磊石一笑道:“小弟說清楚,分店中並無敵方奸細,白天因往來人雜,已發現有可疑之處,才加了小心。”
雷嘯天道:“事情到底如何?”
仇磊石道:“大哥還是聽聽樊總管詳談吧。”
說著,他們出了落院,後轉,行約十數丈,已到徐州分店總管樊叔山的住處,樊叔山迎於門外,把臂而進。
賓主入座,酒飯已備,大家邊吃邊談。
樊叔山在說過幾句客氣話後,轉入正題,道:“事情經過,想雷兄都知道了吧?”
雷嘯天道:“樊兄年長,別太客氣,嘯天只知道有人藉此分店,為兒完婚,可能遭遇不測,其他就不清楚了。”
樊叔山道:“事情是這樣的,約在四十幾天前,徐州府的名鏢頭‘鐵碑神槍’周正方,前來拜會叔山,同行有一英俊少年,姓鄭字子川,四川萬縣人氏,為‘點蒼’一派門下,是個老成的忠厚人。”
“鄭子川是周正方未來嬌婿,此次鄭子川到徐州,即為完婚而來,因時間匆促,男方苦無住處,遂商借此地。”
“叔山因與周老鏢頭為道義之友,不容推辭,並因此事若在分店辦理,誠乃佳話,遂慨然相諾,但仍恐責任重大,便以本店傳遞訊息之法,章陳總店,蒙總店諭示可行,方始通知周正方。”
“周鏢頭遂散發請柬,並將乃婿鄭子川安排居住店中,豈料事成定局之後,卻發生了想像不到的變故!”
雷嘯天道:“可就是‘兗州’的事?”
樊叔山頷首道:“正是,約在三十六天前,‘兗州七怪’突然命人持柬來拜,柬上文字十分客氣,但卻要求本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