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問鄭、周兩家喜事,並一再宣告,七怪不願開罪本店,只是若本店借供周府應用的話,則七怪將視本店為周府財產!柬中之意十分明顯,七怪將不惜以任何手段破壞此事!”
雷嘯天道:“樊兄怎樣回覆七怪的?”
樊叔山道:“我立即親封拜柬,誠恐七怪所差之人言難盡意,派手下幹員親往,柬上宣告,七怪函遲,借屋事早已定局。並至誠詢問,七怪與周家有何仇恨,可否容我以‘天下一家店’的名號出頭,代兩家化解此事。”
雷嘯天道:“樊兄作的對,七怪之意如何?”
樊叔山突然怒容滿面,一拍桌案道:“七怪回函,竟與第一次拜柬相同,居心也是十分明顯,因之我一面稟陳總店,一方面約周鏢頭詳談。”
雷嘯天哦了一聲。
樊叔山道:“子川年方雙十,從未到過北地……”
雷嘯天中途接話道:“樊兄說的自不會錯,只是嘯天不甚放心,若無什麼不便,可能請鄭老弟他移駕此間一談?”
樊叔山頷首說好,立令親信請鄭子川,不多時,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由人帶路推門而進。
賓主稍加客套,隨即落座,雷嘯天轉對樊叔山道:“還是樊兄與鄭老弟談問吧,嘯天不便僭越……”
樊叔山誠懇的插口道:“雷兄若如此想,豈非見外,請!”
雷嘯天道聲“放肆”,對鄭子川道:“在下姓雷,字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