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雄師豈少於數十萬,其中更不乏奇人異士,呂布斷然要將咱們僅餘的兵力投注在這不可得知勝敗的戰場中,敗多勝少啊!”
貂蟬此時不禁暗歎天意如此。否則,以呂布之能,倒是可以想法子說服王允將他納為己用。但她也十分清楚呂布一意獨行的個性,不然也不會令本將他視為最後誅殺目的的自己,會對他動上了──真情!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愛上了這任務上的禁忌,但貂蟬的確被這個男子吸引。而在郿塢那晚的親密接觸,貂蟬更差一點就不可自拔的陷入呂布所佈下的情網當中。或許,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早就被他的柔情攻勢給完全感化了。
只是,自己絕對不能讓王允知曉此事,而她更明白在大漢皇朝此下存亡之際,自己必需要捨棄無法捨棄、那令自己心頭牽動的感覺。
王允自然不清楚目下貂蟬心中的想法。他見貂蟬神情恍惚,還道是因為功力盡失的影響。於是輕輕的拍了拍貂蟬的肩膀道:“此事非你無法成功,因目下呂布對你完全沒有防備之心。雖說他家傳絕學‘搜神訣’無敵於天下,但種下‘五神定魂針’的他,該不清楚自己背後頸項是非常脆弱、一擊致命的死穴,接下來……全都看你了!”
沒有再說什麼,王允緩緩轉身的走出房門,聲音仍繼續的傳來道:“待會兒我會著人請呂布來此一趟,但願貂蟬你別要讓老夫失望!
“呂將軍仍是不改初衷,打算是領軍追擊涼州軍麼?”
信步於司徒府邸內的人造庭園之中,華絹一面欣賞著漢末先人精妙的設計,一面試圖說服呂布別要重蹈覆轍的追擊涼州軍。
仍不知道白不凡便是華絹,呂布此刻心情還是十分沉重。他與華絹並肩的踱入其中的一個亭子,與華絹相對的坐了下來。
一直沒有將仍傷勢未復的貂蟬放下,本在與王允等人在大廳討論、且發表宣告決意追擊涼州軍,以報對方辱貂蟬一事的看法後,便忙要返回貂蟬的閨房。豈料白不凡竟語氣堅定的告訴自己,要和自己談上一談。
沒有如自己預期的拒絕對方,呂布甚至十分訝異為何會答應了這人的請求。或許,是因為白不凡仍是白晴的家弟、與那個生出奇妙感覺的華絹,有些許的遙遠牽扯。
花園附近的家丁見兩人入了亭子,也不敢待慢的張羅了水酒與茗茶,更奉上了鮮果瓜子的供兩人取用。
取了一杯香茗的倒入喉中,呂布有些言不及義的道:“白少俠可否告訴我,為何不該追擊的理由?”
“此事先前便與呂將軍說過,董卓雖死,但涼州軍實力仍在。何況‘五斗米道’、‘王氏劍莊’及‘白家堡’仍和其連成一氣,兵力目下至少還逾數十萬。儘管他們現在看來是倉惶的逃回涼州,不凡還是認為長安軍追擊沒有一絲勝算、甚至有可能反倒被他們重新制造出優勢,將長安城再一次的取回。”
呂布搖了搖頭的等若回答華絹,微微一頓才又開口道:“呂某卻並不這麼認為。董卓雖然不過是羌族少族主,非羌族真正決策的首腦,而我亦十分清楚是董阮山主事。但白少俠亦不可不同意,董卓喪命長安對涼州軍的嚴重打擊。就我看來,目下急著返回西方的涼州軍早該精疲力竭、軍心盡失,若我等領一軍自後方追上,不但可以令他們回不了老家,更無形中削弱了涼州為數不少的兵力!”
“那‘五斗米道’、‘王氏劍莊’……”
制止了華絹提出的反駁,呂布續道:“另外這些曾與董卓……不,該說是李儒達成協議的邪魔歪道。應在董卓喪命長安、李儒伏誅的況狀下,失去了可合作的首腦。故他們亦不需冒著與大漢皇朝為危的風險,繼續與咱們作對。所以,白少俠的假設不成立!況且由呂某親自出陣,就算對手的兵力逾咱們數倍,呂布亦無所懼!”
“不凡亦瞭解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