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聽到說媳婦流鼻血,他是吃一驚,接著,皺起眉頭,心頭的大火燒起來:“我和蔓蔓需要抱他們的孩子嗎!別到時候他們想抱我們的孩子,是他們想抱我們的孩子沒門!”
被小兒子驀地吼一句,蔣母愣下時,對面小兒子嘭掛了電話。
聽到了老公的暴怒聲,蔓蔓回過身,不解地望著老公。
解決完蔣母的事,來“收拾”媳婦了:“蔓蔓,你下午流鼻血了?”
終於知道媳婦下午回來突然換衣服的原因。
額。
看來是有人打電話給老公報信。
蔓蔓不知道那人是誰,不管是誰,真愛管閒事。
蔣衍同志的眼眸此刻深深的,嚴厲,逼人。
蔓蔓小媳婦不敢繼續謊言,爭取寬大處理:“我經常流鼻血的,尤其是夏季秋季,鼻孔乾燥就會。而且北京風塵大,幹,更是容易流鼻血了。不信,你看,現在都沒有流鼻血了?”
翹著鼻孔,主動給老公檢視。
蔣衍哭笑不得的,知道媳婦這樣做不止是要他安心,最怕是他向大舅子報信。
媳婦這次怕她哥,是真的怕。
“我問你,你真沒有做出讓大舅子發火的事情?”蔣衍揉著她的額眉,額頭貼著她的額頭,眼睛對到她月牙兒眼裡頭,“你確定?今晚上大舅子吃飯,一句話都不吭。你知道的,這意味他心情不好。他每次心情不好,與你有關的機率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他現在是官大了,經常沒事做,這不拿我這隻小螞蟻玩。”蔓蔓懶洋洋裝作若無其事地說,“再說他那脾氣,那張臭臉,哪天是心情好過的?”
要君爺同志哪天能卸下那張冰顏,除非面神經發生了重大問題。
把媳婦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蔣衍無奈地笑了笑:“總之,你們別到時候讓我當夾心餅乾就可以了。”
蔓蔓這話可不敢隨便答應老公。老公是她抵禦她哥的最後一道防線。
兩週沒有回家了。蔣衍這被鬱得慌,捧起老婆的臉和嘴唇啃了又啃,咬了又咬。然後把老婆放倒在床上,親吻到小腹時,把耳朵貼在上面聽。
聽人家說能聽胎動的。
胎動是小孩子在母親肚子裡打拳擊。
他很好奇,他的兩個孩子,是兒子還是女兒,在老婆肚子裡會不會自己先幹起架來。
蔓蔓臊得一打老公:“現在才多少周啊?”
蔣衍被老婆這一說,臊紅了臉:“別以為你什麼都懂。我要報孕婦學習班了。”
“你報孕婦學習班做什麼!”蔓蔓被老公的大言不慚給驚得瞠圓了眼珠。
“和你一塊學習怎麼生產怎麼照顧寶寶啊。”蔣衍躺在老婆身邊,眼眸亮晶晶,很是興奮,“說不定,到時候我能幫你生產呢。”
一個粉拳先砸過去。
“你敢!”
“我怎麼不敢?我說過我在部隊裡接生過小貓小狗小羊羔。”蔣大少亮出自己豐富的接生經驗,不比任何一個婦產科醫生差。
兩隻手使勁兒揪住老公的衣領子:“你敢?!”
媳婦是真的生氣了。
蔣衍悻悻地撫平她的手:“好吧,我不給你接生,但也可以進產房陪你。”
“不需要。”一個大男人看女人生孩子做什麼。她蔓蔓很傳統,覺得那種東西很*,不喜歡給男人看。所以她哥若敢給她接生,她也是一拳頭侍候的。
老婆真愛害羞。蔣衍往她生氣的背後一摸,揉捏她的腰:“彆氣,彆氣。”
“別搔我癢癢!”
……
“哥,你的行李。”陸歡幫著君爺將行李袋提回房間。
“嗯。放著吧。”極冷的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