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個月的生活超平淡的,不知道該幹什麼,於是只好每天上課時睡覺,夜晚睡覺時玩遊戲看漫畫,整個作息時間完全顛倒了過來。也正因為感覺無聊,所以才會參加這場令人鬱悶的聯誼會。
不過說起這個活動,就不得不說說那個講故事的男孩,那傢伙叫錢墉,和我同校同班,但在班上卻極不起眼,甚至如果沒人提起的話,我絕對不會想到他的存在。
當他有膽量將熟睡的我從課桌上推醒,然後將睡眼迷濛、大腦遲鈍的我拉出教室的時候,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夜不語同學,有沒有興趣參加一場聯誼會?’那傢伙第一句話就直搗黃龍,想起來,恐怕這也是高中兩年多來,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聽在耳中,皺眉,搖頭,轉身就想回去繼續做自己的春秋大夢。
錢墉一把拉住了我:‘那個活動很有趣的。’‘不去。’我惡狠狠的說完,掙扎著要回教室,可他就是不放手,我稍微有些惱怒了:‘班上有那麼多人,幹麼一定要叫我?’錢墉不動聲色的用下巴向課堂中的一堆堆狗男女示意過去,然後又向我望過來。原來如此,我總算是懂了。
據自己某個混蛋朋友的謠言,大四的時候,是每個單身狗男女最飢渴慌亂的時期。
他們不擇手段、弄虛作假、厚顏無恥的向所有不論有沒有另一半的異性生物,發起猛烈的攻勢,甚至不惜搖尾乞憐,為的就是不令自己四年的大學生活留下陰影,被別人說成沒有校園戀愛史的白痴物體。
將心比心,那一套理論放在高三的時候也實用。殊不看周圍所有人都自動組成了良萎不齊的兩人連體嬰,每天都成雙成對、出雙入對的,似乎,整個班上也就剩下我和錢墉那傢伙是單身遊民了。
那麼,那傢伙不會是看到我之後,產生了英雄相惜的情懷,所以才死纏爛打的要我去聯誼?我的媽,這個樂子可鬧大了!
我滿臉的苦笑,低聲道:‘這個,我實在不想交女友,多謝你費心了!’錢墉頓時大驚失色,飛快的向後退了幾步,臉也變得蒼白起來:‘難道,難道你是……’‘放屁,我很正常!’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過由於諸多原因,特別是和你講了你也不會明白。總之,我才不會無聊的去參加什麼聯誼會!’‘理解,我真的能理解!’那傢伙的臉色又是一變,用極度誠懇的聲音道:‘我以前也是拉不下面子,可是多參加幾次也就習慣了。
‘那個,每個人肯定都有一些其他人不太習慣的嗜好。我發誓,聯誼會里的人小夜你千萬不要當正常人看待。說起來,高中三年都還沒有交往到異性的,本身就多多少少有些小毛病……’鬱悶,他究竟想到哪裡去了?還有,這理論似乎本身便是毛病!
我被他勸慰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只好悶聲悶氣的說:‘總之,我不去。’‘去嘛,很有趣的。雖然裡邊的女生都是些超級恐龍,不過運氣好會碰到絕世美女也說不定!’錢墉絲毫沒有氣餒,將一張紙條遞給了我:‘聯誼會禮拜六下午六點半開始,節目很精彩的。拜託了!’禮拜六不是明天嗎?我下意識的向紙條看去,只見上邊印刷著一行字:禮拜六下午六點半,青山療養院門口,供應晚餐。男生每人XX元,女孩免費。
汗!我徹底無語了。
青山療養院位在我就讀的城市的郊區,前身是青山醫院,可惜早就已經廢棄了。
據說它是三十年前修建完成的,是這個城市第一座,也是規模最大的現代化醫院,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那裡的病人死亡率一直居高不下,院長在焦頭爛額下,將整個醫院廉價賣了出去。但是每一個買下醫院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接連發生慘死。
最後在七年前改為大型療養院。按理開辦療養院是最賺錢的行業,可是青山療養院是個例外。住在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