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
阿爾豐斯心中殺意大盛,這傢伙看到自己出手殺那五個阿薩辛教徒。就算不親自送上門來也不能放過他。幸好自己一直沒有將遮擋風沙的面巾拿下來。就算教廷諸多懷疑,也沒有最有力的人證來進行指證。
最前面的兩匹坐騎突然同時發出一聲嘶鳴,大片的沙子像是被一隻無形地巨手掀起。鋪天蓋地向騎在馬上地兩人當頭壓下。阿爾豐斯很清楚這只不過是前奏罷了,對方在判斷出自己的力量後還敢出手攻擊,顯然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但他倒也不怎麼擔心,莫妮卡只是一個普通人,無論什麼勢力想對付她,總不會動用到半神的力量,所以對手的方式再怎麼光怪陸離,到了真正戰鬥的時候自己始終佔有很大便宜。
急奔中的兩匹馬在措不及防之下被拌倒了前蹄,凌空翻了半個身直跌出去。莫妮卡的身體頓時失去了平衡。順著慣性向前丟擲,這一下肯定要摔得個灰頭土臉了,她下意識的想著,但才剛離開馬背就感覺到背心一緊,一隻手牢牢抓住了她,然後硬生生的帶著她向後躍出,穩穩的落在一個正在飛快減速的物體上。提著她的正是阿爾豐斯,在關鍵時候那兩匹備用馬派上了用場。
這一系列地動作快的不可思議,等他們坐穩後上升到最高處的沙子才開始回落。阿爾豐斯的應變能力遠遠超過了莫妮卡的想象。
阿爾豐斯的目光往身邊不斷掃視著,臨時換乘的坐騎雖然不是首當其衝,但也被突如其來的沙塵嚇得驚慌失措,馬上就想掉頭逃跑,他的手掌學著布蘭克那樣撫摸著馬頭,安撫這些受驚嚇地動物。前面那兩匹馬已經沒有了聲息,高速奔跑時突然失足所造成的巨大震盪衝擊超出了心臟所能承受的負荷,它們不是即時死亡就是陷入昏迷狀態了,反正是再也站不起來。
阿爾豐斯一隻手安慰著馬匹的情緒,一手揮起袍袖擋在兩人面前,內勁帶出的勁風將沙塵從眼前急速彈開,在他們身邊形成一層無形的氣流防護罩,幾百萬顆沙子竟沒有一顆能夠穿透這層防護打在人馬身上。絆倒馬匹的是幾條長麻繩,他心中直叫冤枉,白白損失了兩匹好馬,如果不是直線奔跑的話,就算有這麼幾道事先設定好的絆馬陷阱存在,也不會這麼巧就撞上去,只要隨便拐個彎就可以擺脫這種最簡單的陷阱。畢竟這麼大的沙漠,誰也不能能精確掌握自己的動向吧。不過,實際的情況好像稍有點差異,沙漠並不同於實地,而且這裡是沙漠的中央地帶,鬆散的沙粒根本不可能承受得起絆馬索的衝擊,按理說馬匹應該能衝過去才正確。但現在,加起來有上千磅的兩匹馬就這麼被絆倒了,著地之後甚至還滾出了十多碼距離。
“那……那是……什麼?”莫妮卡有點吃驚的向阿爾豐斯側了側頭,風止沙停,四根麻黃色的繩子筆直的立在他們面前。
不用多想,將馬絆倒的就是這幾根東西,不過最令人奇怪的是繩子的上方竟然是一片青黑色的天空,沒有任何固定物,和沙面成了一個九十度的直角,看起來就像打造鳥籠所用的鐵枝,只是中間地空隙大得可以讓一頭戰象透過,如果說是囚籠,這幾條繩子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莫妮卡一提馬韁。就要繞過這四根莫名其妙的麻繩,阿爾豐斯輕輕一扯,馬匹在發出一聲長嘶之後再也不能移動分毫,只能在原地狠命的向後踢著腳下的沙子。這幾條怪異的繩長大概有一百尺,幾粒散沙撞到繩上發出了非金非木的碰撞聲,顯然是用一種特殊的材料所製成。雖然阿爾豐斯也不明白其中的奧妙,但他卻動也不動地呆在原地,沒有做出任何回逃或者躲避的動作。
“為什麼還要呆在這裡?”莫妮卡不明白為什麼阿爾豐斯要扣住自己的馬。難道這幾條破繩真的有那麼好看?還是感染了什麼騎士精神,想和對手真刀真槍的分個高低成敗?
“別動,這是個圈套。除了前方,四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