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錦衣衛?”
慶言聞言,猛然起身。
穆瀾抬手示意,讓他坐下,慶言這才冷靜一些。
原主曾經的執念就是,加入錦衣衛,查出滅自家滿門的兇手。
那神秘組織,他當捕快的話,可能一輩子都接觸不到。
只能把希望寄託於,錦衣衛中司房的情報,或許能找出蛛絲馬跡。
慶言也曾想過,要不要為原主的執念買單。
重活一世,就當是為對方完成最後一個願望,這是自己虧欠對方的。
“嗯?不願意?”
“不不不,願意。”
聽到對方的回答,穆瀾點了點頭,拿出沈凌案遞給慶言。
“查清此案脈絡,收集罪證,只要能把探花郎繩之以法,你就可以加入錦衣衛。”
慶言接過卷宗看了起來,穆瀾也不開口打擾,任由對方看卷宗。
看到內容,慶言直呼內行。
這不就是傳說中,鳳凰男pua傻白甜戀愛腦嗎?
軟飯男,說的就是這種人。
這沈凌好不容易熬出頭,卻被無情拋棄,最後還自縊而死,實在可惜了。
這不就是大齊版的陳世美嗎?
慶言在心中暗道。
看到最後,突然才發現,這案子居然是白天的鳴冤鼓案,鳴冤之人更是讓他沒想到,居然是花魁單清蟬。
也不知道能不能,借辦案的藉口,一親單清蟬的芳澤。
慶言的小算盤,打的噼啪作響。
“那個,千戶大人,不知破案期間的開銷,是否能報銷。”
穆瀾被對方的問題,問的先是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嘴角一抽。
“你小子收起不該有的想法,給我好好查案。”穆瀾臉黑的說道。
慶言嘿嘿的訕笑一聲,繼續看卷宗。
兩炷香後,慶言已經把整個卷宗看了一遍。
卷宗上描述,沈凌的確屬於自縊而亡,屍體也符合自縊的特徵,不像是被人殺死之後,懸於樑上。
對於破案而言,優先順序分別是,現場,照片,筆錄,口述。
雖然這卷宗記錄的非常詳細,難免會遺漏一些細節。
條件允許的話,慶言還是想親自去現場一趟。
“那個,既然我去辦案,有什麼特權嗎?”
穆瀾從胸口,掏出一塊黑色玉牌,放在桌上。
“這是黑曜令,擁有千夫長的檢視許可權雖不能進行人員調動,除了千夫長,他們無權阻攔和羈押你。”
一邊聽著穆瀾的交代,慶言一邊把玩著巴掌大的玉牌。
玉牌入手冰涼,握在手心,絲絲的涼意從手心進入直衝腦門,有提神醒腦的神異之處。
“好東西啊!”
慶言忍不住在心中感嘆,要是能據為己有該多好。
“這黑曜令,單單玉料就價值五百兩,而且有價無市。”穆瀾輕描淡寫的說道。
慶言大吃一驚,趕緊停止把玩,瞬間感覺這玉牌成了燙手山芋。
“特麼的,這比等質量的黃金還貴啊”
穆瀾嘴角勾了勾,滿足了自己的惡趣味,就示意慶言可以離開了。
剛走出鎮撫司,剛好碰到自己義父陳謙,正在和另外兩位錦衣衛說著什麼。
看到慶言平安,陳謙也鬆了一口氣。
低頭,看向他腰間。
一塊黑色腰牌,正掛在自己這義子的腰間。
“黑曜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