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個錦衣衛,尋找慶言之際。
外城一家風花樓,慶言正坐在雅間之中,自酌自飲。
看著下面的歌姬彈奏著京都流行的曲子,舞姬跟隨琴聲翩翩起舞。
舞姬大多衣著清涼,卻不顯庸俗。
輕紗遮面,薄霧雲霞遮體,給人一種朦朧美,容易讓男人變成依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前世的人都認為,前人的消遣娛樂方式單一。
只能說,二十一世紀的人們,小了,格局小了。
這世界都已經不玩低俗的管鮑之交了,而是雅俗共賞了。
這還只是白天的青樓,還沒有到夜晚遊花船之時。
據說,那上面的才是京都男人,心馳神往的地方。
至於,為何慶言沒有找一個青樓女子,在一旁伺候著,順便打響在這個世界的第一炮。
他感覺,就現在這副長相,感覺吃虧的是自己。
自己這第一炮,至少也要留給花魁,才不浪費這副好皮囊。
而他來這裡,並不只是為了,看小姐姐扭屁股,還有正事要做。
他今晚要上花船,見上一見這豔名遠播的花魁,單清嬋。
突然,樓下人頭攢動,原本平靜的客人,突然動了起來,像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一般。
舞姬歌姬,盡數散去,只剩一個侍女模樣的人,帶著三個手端托盤的侍女,站在臺上。
“今晚遊花船,對清嬋花魁有意者,可奉上詩詞,如有清嬋花魁中意之人,便可登上花船。”
說罷,侍女一揮手。
示意才子佳人們,可把詩詞放入托盤之中。
眾人一擁而上,生怕錯失良機。
就像前世應聘崗位一樣,生怕輪不到自己。
看著下面的那些人都模樣,慶言突然想到一個笑話。
說有些面試官,會隨便拿出幾份簡歷直接丟進垃圾桶,因為他們公司不需要運氣不好的人。
在慶言看來,都是炒作。
花魁最多也就,比一般的女子漂亮一些,再漂亮,能漂亮到哪裡去?
他的審美,可是經過四大邪術的洗禮,什麼樣的美女他沒見過。
等眾人都把寫好各自署名的信封奉上,慶言最後才不急不徐的走上臺。
“稍等,我的信封還未奉上。”
慶言趕忙喊住,準備轉身離去的侍女。
那侍女先是面露不悅,當她看到慶言那挑不出瑕疵的長相,臉上的不悅表情頓時煙消雲散。
把信封遞給侍女之後,慶言禮貌性的,對侍女展顏一笑。
讓那見過大場面的侍女臉色一紅,微微施禮,之後轉身離去。
侍女看著手中的信封,看著信封上的署名。
“慶言,這位公子名字真好聽。”
“不單名字好聽,長的也很俊俏,如果我能找到這樣的夫君,讓我每日吃糠咽菜我也願意。”
“你想的美,吃糠咽菜都輪不到你。”
眾侍女一邊打趣著,一邊朝著,仙遊河邊走去。
仙遊河畔,單清嬋花魁的花船之上。
侍女們把一封封帶有詩詞的信封,一一拆開、檢視。
一旦出現尚可的詩詞,便遞給單清嬋品鑑。
花魁娘子,不好錢財,唯獨喜好詩詞。
成為花魁已經一年有餘,還未有才子能夠一親芳澤。
“唉,這些自詡是讀書人的公子哥,詩詞之道卻都平平無奇,何來臉面把這種水平的詩詞遞上花船。”
坐在桌前的侍女,把一首寫著七律的紙張,揉搓成團,扔入紙簍。
“他們大多是半桶水叮噹響的紈絝子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