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叩首,莫敢再放肆。
“劉太醫。”
“奴才在。”冷汗再次蹭的下來,要讓他上路了嗎?
沉穩的步伐越來越近,在他面前一公分處停了下來,挺拔的身影遮住了光線投在他身上大片陰影。
“今個的事情你知道該怎麼辦的。”
劉太醫有片刻的呆滯,瞬間狂喜猛的腦袋砸地:“奴才定守口如瓶!”好人那,好人,鬼門關裡稀裡糊塗走過一圈的劉太醫為死而復生而泣,自此給四阿哥貼上了面冷心熱的好人卡。
“下去吧,以後張主子的病由你來看,你斟酌著開藥,務必給她治好病。”
“奴才定不負四阿哥所託,定當竭盡平生心力,治好張主子的病!”病字上加了重音,鄭重其事,暗指自個丁當守口如瓶,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張主子的‘病’!
淡淡嗯了聲,劉太醫小心退了出去,蘇培盛輕著腳步進來,事無鉅細的將自個所看到的張子清的情況彙報給了四阿哥。
聽到張子清瘦的跟麻桿似的,第一反應是奴大欺主,房裡的奴才合夥吞了主子的份例,蘇培盛否認了這一說,那兩奴才忠心著呢。第二反應是陰謀論,莫不是故意如此一番周折,好陷福晉於不義?蘇培盛再次否認了這一假設,莫說那劉二實打實的送了多出兩人份例的飯,就那多出的兩人份例,據查證,可是一粒米都沒漏的全都進了張主子的肚皮。說到這蘇培盛不禁咂舌,看著瘦的跟麻桿似的,三個人的份例她怎麼就塞進去了?
若張子清聽見好抱屈了,古代女子貓一樣的飯量,一個人的份例能有多少?三個人的份例才剛剛飽呢!再說她才十九歲,還在長身體,更何況,她修煉可是耗體力活的事情,尤其是剛入門的時候,尤耗體內能量,在末世的時候為了修煉她都狠得下心來在修煉初始一日五餐,而今每日就兩餐而已,巨大的能力消耗下,供不應求,她能不瘦嗎?
而這邊四阿哥所想的是,看來真是那毒毒性使然,一邊想那張氏真是個幸運的,虧得這回小產使得藏在體內多年的暗毒提前暴露,從而避免了天長日久侵入五臟六腑,到那時真是大羅神仙都難救了,一方面難得可憐自家的小妾,因著這毒常要餓肚子,自身異狀又不敢嚴明,一日兩餐一餐十兩的塞銀子,兩個月下來竟是花著千兩的銀子才能勉強填飽肚子,忽的他惱怒了,府裡該死的奴才!奴大欺主,他的女人吃飯還要管要銀子,不知死活!
不得不說他愛新覺羅家族有著亙古流傳的癖,愛則欲其生,恨則欲其死,護其短來那叫一個格外的聳人聽聞,現在他把張子清定在需要在他羽翼下求生的弱者位置,那敢對他保護下的東西伸手的,那叫一個恨則欲其死啊!想起在他眼皮子底下伸手向他女人要飯錢的奴才,還有在他眼皮子底下向他女人下毒長達五六年之久的哪個狗膽包天的人,他一時直覺怒血直衝腦門,這是□裸的挑戰他身為皇子的尊嚴啊!跟他女人要銀子等同於扇他的臉,還有那個下毒的,下的神不知鬼不覺,是不是那天看他不順眼了順道也給他下個吃吃?一想起這茬,他再也坐不住,招來粘杆處,一個字,查!
☆、5空間變異前
晚膳的時候,翠枝照例拿著十兩銀子去‘買’飯,來到食堂發現,‘賣’飯的不見了!!
事情大發了。
翠枝雙手顫,雙腿抖,連免費贈的飯都忘拿了,煞白著臉,流著虛汗,頭重腳輕的一路飄進南苑。
小曲子一見這架勢,心裡咯噔一下,忙拉過翠枝詢問。
翠枝嚥了下唾沫,定了定神:“劉二不見了。”
小曲子也變了臉色:“你沒問問膳房裡的其他人劉二哪去了?”
翠枝訕笑,她看見劉二不見,當時腦袋就嗡了聲,直覺到東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