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小女孩兒已經被人奪了去,匕首也握不住了,原來竟是一隻金色的羽毛破空而來,末端釘入了她的手臂,切斷了經脈,讓她用不出力氣來。
“你是個什麼人,也敢來管教我!待我劃破了你的嗓子,看你還如何說話!”
她抬起秀美的小臉兒,本想與鴻鵠理論一番,不成想先看見了一個英挺陽剛的大漢,可不就是昨日酒樓裡的丐幫幫主?
阿紫的氣焰消了一點兒,昨日她比師兄先到酒樓,偷聽到了喬峰和慕容復的身份,這才用了小伎倆讓師兄去挑釁,本想混水摸魚,誰成想第二日師兄弟們就……
喬峰見她一雙大眼黑白分明,看起來分明是個天真貌美的少女,行事卻這樣惡毒,不由心生反感,道:“你是什麼人?”
阿紫眨了眨大眼,忽的流出了幾滴淚水,怯生生的道:“我、我叫阿紫,是星宿派丁春秋的弟子,師父威脅我,若是今晚不拿到白蛇鱗片回去,就要殺了我。”
說到這兒,她委屈的吸了吸鼻子,看起來嬌憨又乖巧,內心則給幾人狠狠地記了一筆,心道:這幾人定然也是為了白蛇鱗,如今她落在了對方手中,若是不乖順一點,恐怕也和師兄們一樣下地獄去了。
“丁春秋的弟子?”
喬峰動搖了一下,畢竟阿紫也才十五六歲不到,若非有旁人逼迫,怎麼會行事如此惡毒?不過轉念一想,丁春秋覬覦白蛇鱗片已經不是一日兩日,幾次都鎩羽而歸,又怎麼會只派出一個小姑娘動手呢?
這時,鴻鵠走了過來,一伸手自阿紫身上取下了十七八中暗算的武器,又揮散她悄悄放出的迷藥,這才道:“她的確是丁春秋的弟子,不過也有我段氏血脈。”
段譽:“?????”
段譽的腦門上升起了一個問號,不過考慮到鴻鵠是大理的國運,或許有什麼特殊的手段,可以看出段家血脈也說不定。
一見到阿紫身上的暗器和毒藥,不止是段譽和喬峰,就是慕容復也忍不住心中一驚,這名叫阿紫的少女,竟然在口中也藏了一根藍色的毒針,再是陰險不過了。
阿紫小聲道:“我一個弱女子,若是不準備一些防身的手段,怎麼能活到現在呢?你們不知道,我師父和大師兄都是禽獸,若不是我還小,早就遭了毒手了!”
說到這裡,她淚光瑩瑩的看向了一旁的喬峰,這一群人之中,阿紫早就注意到了,這丐幫幫主是江湖最有俠名的一個。
說不定只要她撒撒嬌,哭上一哭……
喬峰濃眉緊蹙,方要開口,一旁的慕容復微微一笑,先說道:“既然段姑娘認出這少女是大理的遺孤,她的去留由段公子定奪再好不過,況且她自稱是丁春秋的弟子,喬幫主你也要先核實情況才是。”
段譽被點了名,一時之間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他信任鴻鵠,因而更不知道如何處置這少女,只能道:“給她個教訓,不要傷人,此事結束後我帶她回大理,若真是段氏血脈,如何處置自有父親定奪。”
鴻鵠略一點頭,她只點破了阿紫的身份,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王語嫣、木婉清和鍾靈已被段正淳認出,阿朱則是聰慧十分,這幾日已經有了懷疑,想來不用多久就會發現自己的身份,唯有阿紫一個。
她生來就被送走,自小在星宿派之中長大,這才如此是非不分,養成了這樣的性子,到底是段譽的血親,任務者又用著大理國運化身的名號,自然要提點一二。
不多事,鄧百川取了一條粗長的繩子過來,將阿紫綁了個結結實實,不敢讓她的雙手活動,然後讓喬峰和慕容復問話。
慕容復對白蛇鱗片也是勢在必得,謙虛了幾句之後,就將注意力放在了阿紫身上,畢竟作為丁春秋的弟子,她也一定知道星宿派的那一件寶物,到底藏在哪裡。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