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三皇子,但是我知道她一定是借你的名義靠近他的。”
吳歌沒有做聲,意思是叫谷飲繼續。
谷飲繼續說道:“其實我看得出三皇子還是很掛念你的,甚至那天大婚夜裡他都找人代替他呆在策息閣。”
吳歌將杯盞放在桌上,發出沉悶聲響,說道:“真是胡鬧,那麼那天晚上衛岑在哪?樓葉呢?”
谷飲搖搖頭,說道:“我要是知道也不會和三皇子話都沒有說上過吧。”
吳歌算是明白了,衛岑要是那個時候賭氣,而且對自己心存掛念的話,肯定是呆在彼方閣的,所以才會把釉竹和青竹遣走,那麼那天晚上樓葉可能是猜到了,他們在彼方閣裡到底做了什麼?
吳歌抱歉地對谷飲笑笑,說道:“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那麼我就先走一步了。”
谷飲起身,說:“一同出去吧。”
兩人同行至竹林前,谷飲目送著吳歌踱步走向了樓葉所住的蘭丁閣,心中這才放心了些。畢竟自己還是競爭不過樓葉,此事已成定局,但是女人就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既然自己得不到,也不願意和你同樣條件的人得到。
樓葉正在讀著女則,就聽就有人通報,說道:“王妃來看夫人了。”
樓葉聽見那個名字不知道為何有些慌張,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吳歌的事情似的。
她理理衣冠,然後就出門相迎吳歌。
吳歌看著樓葉竟然起身迎接自己,於是開口客套道:“妹妹這庭院真是別具格調呢。”
樓葉卻下意識認為吳歌再說自己庭院佈置太過於奢華,她尷尬地解釋道:“這是衛岑所賜,本來就是如此,沒有什麼格調不格調的,以後我會向姐姐學習從簡。”
吳歌眼睛微眯,同樣都是剛入衛府之人,谷飲稱呼衛岑就是三皇子,這個樓葉就是很自然的直呼其名,果然是待遇不同。
而且她這是什麼意思?意思是衛岑重視她,所以讓她住在繁華之處,自己就活在蕭條之地嗎?
吳歌並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但是對於樓葉,她提不起好感。
於是她說道:“妹妹沒必要學我,衛岑又不是找你來替代我的。”
樓葉臉色一僵,她知道吳歌這次來肯定不是出於善意了,面對有些咄咄逼人的吳歌,樓葉不知道為何心中帶著一絲絲懼意。
她笑笑迎合,說道:“姐姐來了不妨就坐坐吧。”樓葉說完此話,就在吳歌身前帶路,引著吳歌到達一處白玉石亭前,亭邊秋菊灼灼,不妖不豔卻依舊婀娜。
吳歌坐在亭中長椅上,沒有拐彎抹角就直接問道:“衛岑他經常來這裡嗎?”
樓葉心裡告訴自己應該不卑不亢,於是微微抬起下顎,扯謊道:“平日裡無事我一般都會和衛岑出門閒逛,上次我們還去了洞明湖賞鵝。”
吳歌挑眉“哦”了一聲,說道:“你們可是有閒情雅緻呢。”她忍不住在心裡咒罵了衛岑幾句,呆在策息閣的衛岑就連連打了幾個噴嚏。
衛岑煩悶地隨意翻動書頁,總覺得今日門口吳歌看自己的眼神裡帶著濃濃的失望,難道自己真的錯怪了她什麼?
現在想想自己好像是過分了,吳歌不就是沒有告訴自己滑胎的事嘛,她那麼逞強的人,也是可以理解的,自己幹嘛要和她這麼置氣?再說自己明明知道吳歌根本不可能和遊墨本發生什麼,難道這個都信不過吳歌嗎?
吳歌大概是想自己了,所以在酒樓中直接就摟住了自己的脖子,結果自己居然把她扯開,她一定難受得緊。
怎麼辦,衛岑是越想越後悔,他怎麼可以對吳歌生氣呢?
不會自己的舉動會把她嚇跑吧,那個胥濮沅正盯著兩人呢。不行,自己要去和吳歌道歉,不管怎樣,只要吳歌留在他身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