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衛岑派去監視吳歌的人突然來報,說:“王妃邀谷夫人去府上坐了會,然後就前去了樓夫人府上。”
衛岑沒有忍住就唇角上挑,看來吳歌也按捺不住了。
相愛之人何必糾結。
衛岑確定了吳歌的心意,便迫不及待地起身,然後突然頓在原地,問了句:“樓葉住在哪?”
那個報信的人嘴角明顯地抽了抽,然後拱手道:“樓夫人住在蘭丁閣。”
衛岑還是一臉困惑的表情,衛府這麼大,這個什麼蘭丁閣到底在哪?
這樣一想吳歌還是挺關注自己的情況的嘛,居然連自己的小妾住哪都那麼清楚。
那個報信的人無奈了,說道:“不如就由卑職帶路吧,三皇子請。”
衛岑滿意地點點頭,這個人還算是聰明,然後心情愉悅地跟了上去。
吳歌自然不知道衛岑正在逼近,於是依舊悠閒地和樓葉扯著閒話,她問樓葉道:“你們一般都聊些什麼?”
樓葉猶豫了下還是如實說道:“之前有提到王獻之,然後我們也聊到過星象。”
吳歌眸光一閃,他們居然聊到了星象,這豈不是意味著衛岑還是糾結於往事?
樓葉看出吳歌的異樣,便問:“王妃有什麼不妥嗎?還是我說錯了什麼?”
衛岑剛剛隨著下人們繞到玉亭前,就聽見樓葉這麼問吳歌,他還以為吳歌身體有什麼不適,就直接大步衝到吳歌身前。
他握住吳歌的肩膀,死死盯著吳歌的肚子,有些嚴肅地說:“你怎麼不舒服,我現在帶你去找大夫。”
然後他不容分說就抱起吳歌,然後似沒有看見樓葉一般轉身離開。
吳歌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衛岑強勢地摟在懷中,她感受到衛岑身上熟悉的氣息,竟然很是想念,她伸手摟住衛岑的脖子,將頭埋在衛岑的懷中。
他終於肯關心自己了,這四個月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往日的那些委屈一時間通通湧上心頭,她無聲地淌著淚,然後感受著衛岑帶給她的溫暖。
衛岑感覺胸前傳來一陣涼意,他有些驚慌地吼道:“吳歌你給我抬頭。”
吳歌很不情願地抬頭,看著衛岑,然後一邊抽噎一邊抹去眼角的淚痕,說:“我心裡不舒服,哭哭怎麼了。”
她語氣裡帶著埋怨,衛岑更加自責,下巴在她的額頭上蹭了蹭,說:“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等會我們到策息閣我就叫大夫。”
吳歌嘟嘴說道:“別想了,大夫治不好。”
衛岑聽完此話就訓斥道:“胡扯!”
吳歌戳了戳自己心臟的位置說:“我心臟不舒服,都是因為你,解鈴還需繫鈴人,這大夫還真治不好。”
衛岑笑笑,然後開口道歉:“吳歌不要生我的氣了,我沒有你在身邊實在是太難受了,你就原諒我這個小人吧。”
吳歌捂住他的嘴,與他對視,說道:“你一個皇子怎麼可以跟我女輩道歉?”
衛岑聳肩,抖開吳歌的手,說:“反正只要能讓你開心,怎麼都行。”
吳歌突然想起那個樓葉說衛岑說起星象的事,於是故作生氣的樣子問:“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
衛岑疑惑,自己有什麼好瞞著她的啊,只有她瞞著自己的份吧,還是那個樓葉對她亂說了什麼?
吳歌看著衛岑糾結的表情說:“你先放我下來,難道不嫌沉嗎。”
衛岑才捨不得鬆手呢,他大言不慚地說:“順便練功。”
吳歌莞爾,說道:“你說江其無都走了這麼久,你怎麼還是沒有放下呢?”
她明顯地感覺到衛岑的身體僵硬了幾分,他抿著唇,過了很久之後他反問道:“那麼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