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認真道。
“您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魏家許是婁忍喜歡的男人。”苗易話音方落,就看見苗女士面色鉅變,卻並不出聲。
“看您這樣的表情就猜到了,你知道的。”苗女諷刺地勾起嘴角,“您會這麼好心地把屬於婁忍的東西讓給我?還是想讓我來彌補婁忍沒有完成的夢想。”
“苗易,你不要多想,我只是覺得魏家許的樣貌堂堂,為人也不錯。難道你想要一輩子想著羅迅?”苗女士辯解。
“您這麼喜歡魏家許,那一定不知道如果不是他慫恿婁忍私奔,婁忍可能就不會意外落水而死,而他從頭到尾沒有出現過,因為他根本只是想要羞辱婁忍而已,那一定更加不知道因為那次綁架案,他的父親和妹妹都死了,他對容北的所謂救命恩人婁忍,可是恨之入骨。”
苗女士震驚地扶著桌角,撐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她竟然什麼也不知道。“我想現在您大概不會再對魏家許青眼有加了吧?”苗易笑起來,彷彿心裡出了一大口氣。
“您既然覺得自己沒事,我也就不繼續在這兒自討沒趣了。”苗易轉身打算離開,沉默已久的苗女士終於說話了。
“我的傷不是自己摔的。”苗易回頭,只見苗女士垂著頭,看不清楚表情,“昨天夜裡,我從麓華寺回來,遇到了莫老七。”
苗易驚詫得瞪圓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您確定沒有認錯人?”“絕對是他!當年我和婁志明結婚的時候,他那幾個把兄弟我都見過,尤其是莫老七,就是個色胚,我都嫁給你父親了,他還對我動手動腳。”苗女士眼神憤恨。
“不可能,小叔叔因為殺了魏家許的父親和妹妹,判的死刑,早該不在了。”苗易依舊不信,她記得小叔叔還因為負隅頑抗而身中數槍,奄奄一息被抬走,更忘不了即使剩下最後一口氣,小叔叔也死死地瞪著她的那股恨意。
“我騙你幹什麼?”苗女士見苗易不信她,也急了,“他也認出我了,我身上的傷就是他乾的,他想搶我的錢包,我不肯,被他推了一把,從臺階上滾下去,幸好沒幾階了。”
苗易心裡已然慌成一片,苗女士卻繼續說著讓她心驚肉跳的話:“苗易,他好像已經見過你了,我看他是來者不善,你千萬要當心。”
“他是死刑犯,不會這樣明目張膽地出來。”苗易強壓下心底的驚恐,十分勉強地維持住臉上的表情,“您自己當心,他一貫心狠手辣,這次把您傷成這樣,指不定下次會如何。”
“這個是我剛求來的,你帶著,貼身帶著。”苗女士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的小小護身符,塞到苗易手裡,苗易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收下了,這是苗女士第一次給她這樣的東西。
裡頭兩母女聊了許久,外頭兩人也並不閒著,既然事情已經敗露,苗女士便將婁忍的牌位光明正大地供了起來。
容北站在照片邊上,長久地盯著照片出神。“容北,你根本放不下婁忍,又何必糾纏苗易?”魏家許對婁忍的牌位不屑一顧,甚至不願多看一眼。
“我在想為什麼第一眼沒有認出來呢?他們根本不一樣。”容北不反駁,反而是笑了笑,“苗易什麼都不害怕,而阿忍,瞧見蟑螂都會哭。”
“你在說什麼?”魏家許皺眉,對容北的話不甚理解。“魏家許,你有沒有想過也許自己恨錯了人?”容北側目,輕巧得如同開玩笑。
此時,苗易正好從房間裡走出來,瞬間感受到了外頭兩人詭異的氣氛,尤其是容北挨著婁忍的牌位站得很近,讓她莫名不悅,又忍不住自嘲,明明說好要放棄他的,到現在卻還是連死人的不痛快也要尋。
離開時,容北只是看了看苗女士,有些膽怯又拘謹,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匆匆跟上了苗易的腳步。
反觀魏家許則十分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