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同苗女士道別:“伯母,您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效果卻不怎麼樣,苗女士一直板著臉,冷漠地看他離開。
“苗易的母親確實不喜歡我,可是好像也並沒有多喜歡你。”容北有些幸災樂禍地走近魏家許。
魏家許也有些不明所以,明明早上他來拜訪的時候,苗女士還有慈祥的笑容,不過眨眼的時間,態度何止一百八十度的轉彎,簡直冷若冰霜。
“苗易,你對伯母說了什麼?”他眯起眼睛,敏銳地察覺到或許癥結就在苗易身上。“你對婁忍的厭惡,婁忍意外身亡的起因,差不多就是這些。”苗易輕笑,不以為然。
魏家許幾乎是火冒三丈的,卻要剋制住自己的怒意,拉住苗易的手往樓下走,容北反應極快,乾脆用手臂圈住了她的身體,阻止了她離開。
兩人原本身高相仿,如今魏家許站在幾階臺階下,抬頭盯著他,竟是氣魄不減。“容北,放手,我也有話和他說。”兩人進行著無聲的較量,最後被苗易打破。
容北微圓的眼睛有些不滿地看了苗易一眼,被她用力瞪回來,只得怏怏地垂下手,不怎麼情願地放她與魏家許獨處。
就在苗易要消失在他眼前的時候,容北忽然又抓住她的手,將她拉近自己的身邊,嘴唇幾乎要貼上她的臉頰:“無論他說什麼都不要答應。”“你管不著!”苗易癟嘴,略帶挑釁。
魏家許顯然還沉浸在怒氣衝衝裡,背對著苗易深深吸了一口氣,讓緋紅的眼睛褪去了顏色,才悠悠轉身。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魏家許劈頭道。“我不想和婁忍扯上關係,在我看來,你身上已經貼了婁忍的標籤,撕不掉了。”
“那容北呢?容北和婁忍更要好,那他是不是貼滿了婁忍的標籤?”魏家許反問,“可是為什麼你甚至不願意看我一眼,卻可以面對容北坦然相處?”
苗易沉默,幾乎是預設了魏家許的話,這更讓他惱火。“我喜歡你,你不屑一顧,容北那樣傷害你,你卻可以一而再地忍受,苗易,為什麼這麼不公平?”他的質問也從原本的咄咄越來越輕,到最後,成了對自己的疑問。
“我不喜歡你,魏家許,我從來就不喜歡你。”苗易蹙眉,“我知道這麼說對你很不公平,但是婁忍喜歡你,這讓我覺得很噁心,很排斥,所以我不可能接受你。”
“那容北呢?他喜歡婁忍豈不是更噁心?”魏家許有些惡意地點出一切。“的確更噁心。”苗易笑起來,那種無可奈何的笑容極為酸楚,“我不想喜歡他的。”
兩人無言以對,苗易抿起嘴唇,終於鼓足勇氣般:“魏家許,那個綁匪的女兒不是婁忍,而是我。”魏家許面色剎變。
“對不起,為你父親,也為你妹妹。”苗易嘆氣,“苗女士用婁忍頂替了我,所以,其實她很無辜,因為她什麼都不知道,她唯一的錯誤只是太貪心了,貪心別人的幸福。”
“所以如果那時是我,根本不可能*上你的。”她如是說。
☆、55苗易,謠言不可信
自苗易坦言後;魏家許真的沒有再出現過;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找不到苗易本人。是的;兩隻手機均已陣亡的苗易躲進了廟裡。
苗易也不想這麼偷偷摸摸過日子,只是某一天,苗女士接到了莫老七打來的電話;指名道姓要找苗易;那種陰冷的口氣;苗女士嚇得不輕;勒令苗易找個地方避一避;苗易哪有什麼去吃,乾脆聽從苗女士的安排到廟裡住一陣。
因為苗女士與麓華寺方丈頗有交情,苗易在廟裡住得很舒心,環境幽靜;空氣清新,就是蚊子實在太多,蚊子開葷,而她只能吃素,真是忍無可忍。
“苗易,今天有什麼好吃的?”老和尚聞香而來,淌著口水問道。“祖傳手藝,絕無分號。”苗易得意洋洋地將烤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