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
戰士在上戰場前,就被指揮官勒令不許靠近前線,這讓戰士如何表現自己的英勇?
“鑑於你一再放任自己,我與大臣商議後決定……”皇帝正要宣佈廢除第一順位繼承權,緊閉的議會廳大門被粗暴的推開了。
穆塔怒目而視,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敢打斷如此重要的時刻。
平靜的等待宣讀,佩雷爾用眼角一瞥,意外的發現門外站著的人不止有薩拉奇,還有他唯一的幕僚——書記官赫爾曼。
他怎麼會在這裡……
正覺得奇怪,推門者未等宣召,就匆匆忙忙地跑進議會廳。
“陛下,不好了!”丹澤爾神情慌張的高呼,他是負責整個皇宮安全的禁軍頭領,亦是皇帝的侍衛長。
皇帝很生氣,不過他沒有忽略跟隨了自己二十年的侍衛長蒼白的臉色,招手示意他到身邊細說。
百官與貴族都拉長耳朵,試圖聽清丹澤爾究竟說了什麼,只可惜聲音太小,就連距離皇帝最近的佩雷爾也只聽到兩個字——小產。
“啪!”
一個重重的巴掌拍在丹澤爾臉頰上。
“你是幹什麼吃的?!這種事怎麼可能在皇宮裡發生?”佈雷特大怒,一腳將侍衛長踹倒。
覺得皇帝的怒氣與自己有關,穆塔急忙發問:“發生什麼事了?”
“你們都退下,今日的議會到此結束。”接下來的話題不適合再大臣與貴族討論,佈雷特一揮手,示意眾人離開。
當議會廳的大門再度關上,皇帝一把揪住丹澤爾的衣領喝問:“為什麼娜雅皇子妃會小產!”
“什麼,小產?”穆塔一下血色全無,激動的也上前揪住年紀幾乎比自己大一倍的侍衛長:“究竟怎麼回事?”
他的繼承權可是建立在子嗣的基礎上,若非佩雷爾沒有一直沒有誕下繼承人,只憑皇帝的寵愛無法逾越祖宗規制。
“我要知道具體的原因。”瞪了一眼依舊低頭的佩雷爾,佈雷特儘量不去遷怒於他,因為皇帝知道長子還沒有膽做這樣的事。
“醫師的診斷出來了……說是吃了能墮胎的藥物……”丹澤爾牙齒打顫,這並不是他與手下的防護工作不到位,而是……根本防不住啊。
“誰?這皇宮之中,誰敢這樣做?”皇帝怒極,明眼人都知道他有意傳位給穆塔,誰敢下這樣的黑手。
“娜雅小產前吃過什麼?”穆塔目眥欲裂,如果下藥者站在他面前肯定已經被撕得粉碎。
“一杯……茶。”
穆塔還在質問茶水是從哪兒來的,佈雷特卻鬆開手,跌坐回寬大的皇帝寶座。
為了保證胎兒能安全降生,他不僅派重兵看守,還特地從聖凡塞緹斯請了聖光祭司來祈福,飲食則是由從皇子時期就跟隨自己的侍女負責,能透過如此嚴密防線給兒媳喝下摻了墮胎藥的茶水,整個皇宮……不,整個諾丁只有一人。
“叩!叩!”敲門聲在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議會廳格外響。
“阿爾貝雷特陛下召見佩雷爾殿下。”一個女聲透過嚴實的木門,傳入父子三人耳中。
佩雷爾腳步虛浮的跟在傳令女官身後,父親鐵青的臉色與弟弟蒼白的面容交織在一起,讓他有些眩暈,直到赫爾曼提醒才發現自己已站在皇宮至高點的彩虹宮大門前。
“阿爾貝雷希特陛下就在裡面,前面是神域,只有被召見者才能進入,恕我不能再為您帶路。”女官欠身微躬。
混混沌沌的點頭,佩雷爾獨自一人推開被標註為神的領域的殿門。所有退位的皇帝都被視為神僕,即使只有幾月的壽命也必須到這座宮殿修養。
“赫爾曼,是不是你……”薩拉奇話還沒說完,就遭到了書記官的瞪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