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是尋求幫助啊?
郭嘉也不理會蔡嫵的詭異表情,依舊行素跟兒子(女兒)各種訴苦,表情哀怨,活脫被蔡嫵欺負了似的。
蔡嫵聽到後來實忍不住,把郭嘉腦袋自自己腹上推開,嗔瞪著郭嘉:“別有的沒的就跟孩子胡說?胎教很重要,這沒譜沒溜兒的再給把孩子教壞嘍。”
郭嘉很不滿意自己的教育方式被遭質疑,頗為不甘的爭辯:“哪能光像說的一樣給他說聖言說聖賢書?萬一給教出來個五穀不分的書呆子怎麼辦?”
蔡嫵繃著臉糾正:“誰說要光教聖言了?是說講點欣欣向榮的美好可愛的東西!”
郭嘉很認真地眨著眼澄清:“覺得說的挺欣欣向榮,挺美好可愛的。”
蔡嫵氣結,手指著郭嘉,眼一眨,捂住肚子,也不知道是真疼還是假疼的瞎哼哼:“……哎喲……”
郭嘉趕緊閉嘴,很是擔憂地看著蔡嫵:“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天知道這都多少回了,他明知她這樣作假唬他,衝他耍賴的機率更大,可還是會回回上當。
蔡嫵抬著眼控訴:“氣!”
郭嘉挑挑眉,一副好漢不吃眼前虧模樣地低頭哄:“是不對了。下次聽夫的,夫讓說啥就說啥。”
蔡嫵滿意了,肚子也不疼了,直起身以一副勝利者的表情看著郭嘉得瑟著嘿嘿壞笑:他就是當真精似鬼,到了她這兒他也得乖乖收著低頭認錯。誰讓他說現她最大來著,她要是不好好利用利用不是太對不起之前被他欺負的她自個兒了?
兩口子正一個愛演一個配合的玩樂,一邊柏舟舀著信門口處出現,見到裡頭自家先生正和主母處著一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蔡嫵見此,收了玩鬧心思,看著柏舟:“戲先生給家先生的信?那趕緊進來吧。”
柏舟把信遞給郭嘉後很識相的退了出去。郭嘉拆信瀏覽後,臉色變的有些古怪,蔡嫵不明所以,有些好奇地問:“怎麼了?信上說什麼了?”
郭嘉把信一折遞給蔡嫵。蔡嫵納悶地接了信,看完以後終於知道郭嘉為啥臉色古怪了。
戲志才信中先是以一種依依惜別的語氣說了自己帶著家眷去東郡曹公那裡了,然後語氣一轉,很欠抽地說不要前來送行,他不耐那一套。為了防止當年文若走時那副酸倒牙的離別景象再現,他很有先見之明提前離開。等他信到榆山的時候他們已經出發,郭某就是找也不好找見,還是不要費力氣了。
最後戲志才提了下此次出山去東郡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公孫瓚大敗青州黃巾,朝廷授封其為破虜將軍,眼下風頭正勁。下一步公孫瓚行動不是南下取兗州就是西進攻冀州。東郡那個地兒兗州,說好不好,說壞不壞,但一要有兵鋒,絕對被波及。荀彧一個那兒,安民治政加行軍打仗,就是個神他恐怕也支撐不過來,他還是去瞧瞧那裡有啥可以添把手的吧。
蔡嫵反覆瞧著信看了幾遍,到信終也沒有發現類似:“一別無期,君自珍重”或者“他年相逢,後會有期”之類的話。也不知道戲志才是覺得那些亂七八糟的囑咐沒必要寫還是覺得他說了那東西寫了八成會被郭嘉嫌他磨嘰酸迂所以乾脆不寫。
蔡嫵瞧完以後放下信,眨著眼睛問郭嘉:“戲先生說他們昨日啟程去東郡?那等到東郡不都年後了?這是要路上過年?”
郭嘉擺著手一笑:“當他乎這個?那比還能想起一出是一出呢。”
蔡嫵癟嘴,也對。戲志才好像是不太乎這種事。這跟郭嘉算是一路的。那年郭嘉去冀州是路上過的中秋節,這位志才先生更厲害,直接路上過年。
眨眨眼,蔡嫵看著微微皺眉的郭嘉不解地問道:“怎麼了?覺得戲先生去東郡不妥?”
郭嘉搖頭:“那倒不是。他去東郡是意料之中,文若前一陣子就給來信抱怨過手不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