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船能建造兩三萬艘。從汴州估計一溜排開,能排到洛陽去。
或者再打一個比喻,現在李顯對李裹兒十分寵信吧。但讓她將李顯賜予的府邸封地一起變賣,不會超過一百萬貫錢。
或者再作一個比喻,如果將這些錢分到災民手中,有可能每一個人能分到五十貫錢,直接進入小康社會,王畫根本都不需要犯愁他們入冬後的生活。
不要說現在有理有據。就是一些浮光掠影,也會讓人瘋狂而動。不要假清高,面對這樣巨大的財富。能有幾人不動心?
面對王畫的提問,全都啞然。道:“繼續說吧。”
河車機繼續說了下去。
紀處訥很小心,在劉渚又與青蕪幽會時,讓青蕪證實那塊玉還掛在他的脖子上時,開始下令抓捕。然而這時候劉渚心中已經產生了一些懷疑,出來如廁時看到有衙役闖進來,立即翻牆頭逃了。當時的河車機還是一名捕頭,許多事務正是他替紀處訥一手辦的,那一次抓捕劉渚也是他帶隊的。
到現在他還記憶猶新。當時天色還沒有黑,劉渚逃得又及時,當他們得知時,劉渚已經逃了出去。但因為是秘密抓捕,不好將四門緊閉,等到他們得知逃出了劉渚逃出了南城門時,他們已經失去了劉渚的身影。可過了幾天在汴河邊上一處密林裡,看到一具屍體。
他帶人過去察看,正是劉渚的。並且被人砍得不成*人形了,幾乎沒有辦法辨認出來。然而那塊玉卻失蹤了。
於是紀處訥用了偵破案件的名義。根據玉蕪的描述,畫了這塊玉小塊。發放到各個店坊,如果出現這塊玉殃立即向官府通報。當然這種做法是很緲茫的。可是沒有幾天後,丁柱到官府稟報,有人拿了這塊玉小塊讓他觀看。看那塊玉塊有什麼秘密。確實這塊玉塊現在大家都看過,除了一個靈活的甥龍紋外,很難看到其他的線索。聽到這個訊息。還是河車機自己帶人過去的。人抓住了,他也認識,一個也姓王的青年,來歷很神秘,但他知道這個青年與紀處訥來往密切。
看到他帶人過來,這個王姓青年從容地對他說,帶我去見你們家使君大人吧。
河車機將他帶到紀處訥府上,兩人在房間談了很久,談了什麼,河車機不知道。但看到紀處訥將這個青年送出來後,臉上很憤怒。現在回想,這個青年肯定有一些力量,而且紀處訥有一些把柄在這個青年手中,所以才會對他忌憚弓並且劉渚之死,也是這個青年下手的。他也聽說了此事,但隱藏在暗到劉渚逃出城後,乘機將他殺死奪
的。
但究竟是什麼情況,因為紀處訥沒有讓他再查下去了,無從得知。
而後紀處訥就去找另一戶姓劉的人家。
其實這個也不難,因為劉渚先前就在找這戶姓劉的後代,而且還與多個姓劉的有了接觸,最後盯著一個叫劉全的人。可當抓捕劉全時,發現他早失蹤了幾天。
河車機帶著人到他家搜捕,在他家的一間房間裡,看到了一份發黃的書信。信上以劉行第九代傳人寫下這份信的。當時正值黃巾起義之時。劉家這位老祖也寫下了這份寶藏的來歷,也說了當年兄弟分散的事。這一脈正是劉行次子傳下來的,當時因為害怕,他獨自盲無目的逃了很遠。後來再找他哥哥時,已經找不到了,於是來到中原。但與他哥哥一家不同,他過得很貧困,一直也在各地流浪,試圖找到他的哥哥。可始終沒有找到,後來成家立業安定下來。一直傳到這個第九代傳人手中,這個老祖還感慨當時先祖如果不是分散,不然有了這份財力。這時天下大亂,何嘗不是劉家再次崛起的機會。同時吩咐後人無論如何要保管好這半塊玉塊,務必要找到另一支脈的傳人,將兩塊玉小塊合一。
這更證明了這個寶藏的存在。
河車機將劉全一家剩下來的四個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