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間,然後我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
房間裡只有一個癱倒地上的女精靈,看樣子沒有什麼武技,而且被我們嚇壞了。我把長劍架在她的脖頸上,低聲問道:“勞倫斯呢?”
“主人…主人今天去…列農大人家的酒會,不會回來了”。我能聽到她牙齒顫抖的聲音。
“想騙我是吧”我手裡稍稍加勁,劍峰一緊,在她粉嫩的脖頸劃出一道血口。
那個精靈篩糠一樣的顫抖著“主人真的,真的不在家。不信,您去問他的侄子默克老爺,他就住在二樓。樓梯右邊鑲黃金天使像的房間”。
我想是伊莎貝兒的靈魂在指引我們,讓我們可以碰到小勞倫斯這個敗類。一拳打昏這個精靈,我們悄悄的向樓下溜去。
快到二樓的時候,我們聽到一陣匆匆的腳步。躲在雕像後面,我看到兩個彪悍的衛士抬著一個五花大綁的少女向二樓走去。除了繩子,那個女孩身上什麼都沒有。
我們衝進默克·勞倫斯的房間時,他正半躺著品味果酒,饒有興致的欣賞橫臥在地毯上的少女。女孩徒勞的掙扎著,試圖掙脫繩索,像網裡不甘心被打撈上來的魚。她越掙扎,勞倫斯越開心。這個混蛋,壞得徹頭徹尾。
壞蛋通常不會是硬骨頭,才給了他三拳兩腳,默克就滿含鼻涕眼淚,抱著我們的大腿叫爺爺了。勞倫斯確實不在家,默克為了保命主動交代了勞倫斯的藏寶室,親自給我們開了密室的門。最後我們四個人每人揹著一個大口袋從原路撤退。兩個口袋是兩口袋珠寶金幣,另外兩個是默克和那個被抓來的女孩。早晨城門一開,我們就推著西瓜車出了城。那女孩也是被抓來交付初夜權的,我們給她一些金幣讓她走了。
我們在人馬山谷住的那個石洞和當時一模一樣,我甚至有種幻覺伊莎貝兒會和當年一樣,披著新娘的嫁衣走出來。默克這個混蛋茫然的看著伊莎貝兒的墓碑,他根本想不起來伊沙貝爾是誰。
知道我們是因為這個人要殺他,默克·勞倫斯登時被嚇尿了褲子。這個垃圾抱著伊沙貝爾的墓碑,死活不肯鬆手,邊哭,邊哀求道:“爺爺,我不是要她死啊!我也沒有非要她初夜啊,你們饒了我吧”。
哈姆萊特一腳把默克踢飛,他不願意讓這個垃圾打擾伊沙貝爾的安寧。
默克爬過來開始吻我的靴子。我直想吐,把他踹了出去。
“爺爺,我是個貴族,這是多少代傳下來的權利,每個貴族都這樣啊!”默克頑強的爬起來,繼續去吻哈姆萊特的腳“我也不知道會害的爺爺娶不了她啊!”
“嗚…嗚…爺爺你放了我,多少金幣我都給你。我以畜牧之神的名義發誓,我不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啊”。他抹了一把血和鼻涕的混合物,繼續道:“都是我的奴僕害死她的!都是他們告訴我哪個女孩好看,該要誰的初夜啊!”
“爺爺,我回去就把那些害人的奴才全殺掉,您饒我的命啊,嗚嗚…”
“敗類,你知道你毀了多少人的婚姻”哈姆萊特咬牙切齒的抓起一把長劍,狠狠插在默克的大腿根上。
默克哭嚎的更加厲害“我沒別的出息,就喜歡女的。那些女孩子我一般只留她們一夜,然後就放她們嫁人去了,從來不殺的。要是她們伺候的我好,我還賞她們兩個銀幣呢。”
我們鄙夷的看著地上的膿包。這些貴族眼裡,我們這些賤民沒有感情,沒有尊嚴,和牲口沒有什麼區別。
這些軟骨頭世世代代像寄生蟲一樣活著,不幹活,也不動腦子,只會像畜生一樣憑著本能吃喝,交配。殺這種東西,會髒了我的劍。可不殺他,又太便宜了他。我們所有的夢,就因為這個傢伙全毀了,米鋪沒了,肉鋪也沒了,伊莎貝兒死了,我們不得不過著流浪的盜賊生活。
我看看哈姆萊特,他似乎也在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