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別人的棋子,可是,羽落剛才說,保她一世榮華?
“你先說,你拿什麼來保我一世榮華,你又用什麼方法讓我坐上高位?”安容華冷然的看向羽落,煉丹她在煉,也煉出了不少丹藥,但有沒有用,就不知道了。
羽落沉吟片刻,這安容華機靈得很,必須要先緩住她,便道:“任何事情都只能一步一步的來,如今你已經靠近皇長孫,將來極有機會成為太子妃,最後成為皇后,所以,我只要幫你除掉皇長孫妃,你就有機會坐她這個位置,難道,這個位置還不夠保你一世榮華?”
皇長孫妃,的確是好令人羨慕的位置,可她的心中,只願做祁世子妃,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想,不過,既然做不成祁世子妃,她只有退而求其次,暫時做皇長孫妃。
“好,但我們必須籤鍥約,因為你的誠信,已經被上次的黃龍膽毀了。”安容華冷笑一記,便肆意的坐到羽落對面,給自己倒了杯茶,端在手中慢慢的喝了起來。
如今的安容華,看著好像在岸邊掙扎的蜉蝣,羽落眼裡泛著冰涼的寒光,紅唇微張,“你放心,我羽落從來是說一不二的人,以後我還得多靠你,絕不會自毀我們兩好容易建立起的關係。我的要求是,要你幫我煉一種丹,這種丹能長生不老,還能治風疾。”
安容華一聽,當即冷笑的看向羽落,“長生不老?郡主是在說笑話,很抱歉,這樣的丹藥我制不出來,別說我,天底下也沒一人能煉,郡主還是不要說空話的好。”
羽落則一把按住安容華的手,朝她微笑著看過去,眼神透著濃濃的冷魅,沉聲道:“你只要把丹煉出來就行,至於它能不能長生不老,還不是靠你和我的嘴?丹裡要放汞,還要放點能治風疾的藥,就像補品一樣,懂嗎?”
汞?安容華嘴角浮現起一抹冷笑,看向羽落,“這汞服食多了,就會慢性中毒而死,人的性格也會大變,丹藥服食過量會在體內淤積,拍不出去,最後腹脹而死,總之,早晚都是死,郡主,你究竟恨誰恨到這種地步,竟然想置他於死地?”
羽落冷冷抬眸,一臉冰冷的看向安容華,“你說我能恨誰?我們之間共同的敵人,你說還有誰?”
“南宮嫿?”安容華想也沒想就說了出來,隨即瞪大眼睛,忙道:“她這麼聰明,又是學醫的,一定會發現裡面的成分,騙不過她的。”
羽落搖了搖頭,看了眼窗外,眼裡泛著無比嗜血的狠毒,一字一頓的道:“你先把丹藥煉出來,後面的事由我來辦,我一定要報上次的強暴之仇,我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看到羽落無比狠毒的樣子,安容華也想起自己被強暴和中毒後的慘狀,當即起身朝羽落道:“你等著,我這就回去煉,要殺南宮嫿,怎麼能少了我這份?你就是不給我解藥,我也會煉,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可以報仇的機會。”
安容華說完,轉身就朝殿外走去,目送著安容華離開之後,羽落嘴角的得意和譏諷更甚,原來被仇恨矇蔽了的安容華,也會變得如此的蠢笨。
她要仙丹,可不是為了殺南宮嫿,比起南宮嫿來,她更恨另一個人。在這皇宮裡,能讓她恨之入骨卻沒辦法靠近也沒辦法殺掉的人,只有那個人。
從歷代朝野的史實來看,一個有成就的帝王,一旦到了晚年,無不想突破人生的極限,想求得長生不老,他們是皇帝,這個時候什麼都擁有了,已經沒有更好的追求,便不能免俗的把眼光放在求長生上面,秦始皇如此,漢武帝也如此。
前朝皇帝對丹藥的迷戀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也只有用丹藥,才能更快更方便的迷惑他們,當然,皇帝服藥丹藥最重要的是治病,當今聖上和歷代先皇一樣,都患有風疾,如果丹藥能治這病,他一定會服食。
御書房裡,皇帝正坐在龍案前仔細的看前方楚瀾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