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指節?面貌確實有些相似,只是你瞧這裡,崔昭靈左邊眉間有一顆細小的痣,這人卻沒有。再看他的頭髮,發色比崔昭靈淺不少,發量也要比崔昭靈多。」
左含章見他言之鑿鑿,心中略感古怪:你們不是政敵嗎?你怎麼對他這麼熟悉?他按捺住這份懷疑,仔細看了看,也開始覺得這人不像崔昭靈起來,
「這人身上是銀兔符,卻沒有青玉符,按道理,青玉符象徵他的主使身份,如今他滯留百夷,當是不肯離身的,百夷人向來喜愛金銀器,將青玉符搜颳走,留下了銀兔符實在不合常理。百夷大費周章地送來這具屍體,顯然是要阻止使團回朝。由此可見,使團應當尚無性命之憂。」
左含章給他潑了一盆冷水:「由此可見,百夷那邊不想放人。」
馮懷素自然也知道這一點,他轉開話題:「話說回來,含章,你為何會突然帶兵偷襲荷鄆城?」
左含章抿緊了嘴唇,神色中的哀慟幾乎要滲出血來:「是我自作主張。你們一個個都只說據守不戰,如今的狀況不比繼元之亂時好得多,怎麼就不能一戰?到底是我太莽撞,不但害得使團被困,擺流淪陷,還害了父親……」
馮懷素在心底微微一嘆,安慰他道:「含章節哀,只是你能調動的兵力有限,擺流又有重兵把守,如何會就此淪陷。」
「我懷疑……是擺流令趙梁和百夷相互勾結。」
「含章慎言!」馮懷素立刻道:「茲事體大,萬不可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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