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擺放位置顛倒啊!”言柔抱怨的有點無力。
“嘎!”什麼意思?
“沒、沒事。”想起那一堆保險套,紅暈再度染上言柔的雙頰。“跟你說一聲,你家的高階房車在拖吊場,請帕德歐自己去認領。”
“啊?”容榆對著手機正要發問,言柔已迅速掛掉電話。
“你很遜耶!”找到醫藥箱後,言柔一邊為托斯卡處理傷口,一邊抱怨。“那一刀我輕易就可以閃過,你幹麼故意送上來試刀,這樣就受傷,你真的能當未來教父的保鑣?”
她磯磯喳喳抱怨個不停,一雙柳眉卻始終擰得緊緊的。他的傷口不淺,應該很疼吧!
托斯卡看破了她的表裡不一,微勾唇色。這個女人明明擔心他的傷,卻死也不肯說出一句關懷的話。
對於今天反常的行為,托斯卡也很納悶,他竟一時心急,忘了反擊,直接伸手保護她。身為黑手黨的保鑣,面對再強的敵人和武器,他都可冷靜應戰,第一次出現這種情緒失控的意外,犯下他不曾犯過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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