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向著玻璃窗,揚起手來,纖細修長的手指在陽光下幾乎透明,邊際染著暖暖的橘紅色光暈。“這可是我對自己最滿意的部位。”她捏了個蘭花指,“喂,你說呢?”
“我怎麼說……又沒見過全景。”章遠緩緩地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你說什麼?再說,再說!”何洛戳著他的側肋,“流氓!”
“怎麼流氓了,你離我這麼近,我當然看不到全景了。”忍不住笑出來,“你一天到晚都想什麼啊,還sealedwithakiss。我總覺得這次的北京之行沒有人身安全保障,危機四伏啊。”
吃完午飯,兩人去學校附近的超市購物。何洛堅持要給章遠買拖鞋。日前沈列寢室大掃除,發現球鞋十一隻,而且有七隻左腳的,四隻右腳的。早晨回來的車上他剛剛宣揚過,何洛記憶猶新,“他們就是得誰穿誰的,萬一誰有香港腳,交叉傳染。所以還不要用他們寢室的拖鞋好了。”
“其實也無所謂,我們也差不多,男生寢室是最早實現共產主義的地方。”
“我也只能選擇眼不見為淨了。”何洛嘆了一聲,“不過在北京,就要聽我的。”她拿了一雙深藍色的,鞋底相對拍了拍,轉身說,“諾,姑念你千里迢迢披星戴月,這個打賞給你了!”
“啊,這麼容易就打發我了啊。”章遠佯裝失望,旋爾又笑,“才發現你毛病這麼多,嘮嘮叨叨,和我媽似的。”
“我們都是關心你。”吐吐舌頭。
“我每次說我媽嘮叨,她也這麼回答。”章遠說,“你們觀點一致啊,難怪她看你比看我都順眼。”
“啊?誰說的?”
“我媽啊,就是那次家長會。”
“我們就見過那一次吧。”
“對,但那天回家,她說了你好多好話。”
“真的?都說什麼了?”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