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荃駕的。準備妥當後,劉喜出帳高聲道,“皇上起駕,”那位身穿龍袍的人對著我們跪行一禮,轉身裝作打呵欠狀,用袖子遮住臉,被劉喜攙著出去了,他的身形和英宏亦有著七分相像,又遮住了瞼,不有心,倒真看不出來.這邊就有人將內帳裡一個機關啟動,出現一個小門,簇擁著我們從帳後出去了,帳外守著的人早被劉喜藉機調走,那人又將機會還了原,帶著我們穿過帳後的樹叢,來到一個小河邊裡,兩個同樣便裝的男子牽著幾匹馬,正在那裡候著,一見我們,齊齊跪倒。英宏一擺手,接過遏繩,翻身上馬,胳膊一伸,又將我抱了上去,坐在他懷裡。當著這五六個人的面,我不禁大羞,卻也無法,那幾個侍衛卻目不斜視的,也紛紛上馬,一撥通繩,直往城內方向去.我這是第一次騎馬,只聽得耳邊風聲呼呼直響,道路顛簸,我只得緊緊的抱住英宏的腰嚇得眼也不敢睜,英宏在我頭頂朗聲一笑,用斗篷將我緊緊包住,道,“不要怕,坐好了。
踏花歸去馬蹄香
踏花歸去馬蹄香,三月的郊外,向來是人踏青遊春的好地方,無邊春色兜頭兜臉而來,遠遠望去,山下平野漠漠,盡是青翠稻田與燦爛如金的油菜花,或青或黃客錯燕釋資諮賈齊考大塊斑斕絢麗的錦幢,綿延不絕.人行在當中,宛若在雲霞織錦的神仙境界中勢夕” ? ”。” g ; 我從小至大,都被禁在那小小的一片閣樓庭院之間,亦習慣到以為我的天地就只是那麼狹小的一片,今日走在這鄉間田野裡,路旁草間亂花漸欲迷人雙眼。幾處流鶯嬌燕恰恰飛過眉梢,或欲爭暖樹,或正銜春泥,又輕盈地各自飛了。馬蹄算不上急,英宏怕我受不住,通繩放得已是極慢了,又兼著所乘乃是汗血寶馬,就穩的,我緊抱住英宏的腰,倒不覺得顛簸,竟就掀開了斗篷,貪看流連這盎然春色,英宏見我神情迷醉,他也興致大漲起來,此時正走在一片菜花田畔,田間只有一二農人在耕作,清流溪邊一株桃花樹下,一個扎著衝夭羊角小辮的孩童正騎在一頭大水牛身上,悠然吹笛。看到那牧童,我們相對而笑,英宏勒住馬,翻身而下,又小心翼翼的將我抱下,腳一落地,我再顧不得矜持,歡呼著向那一大片的菜花田裡奔去,這覺得從小到大,再沒有像此時這般歡娛。那幾位侍衛很是緊張,忙跳下馬來散開在我們周圍,英宏也不管他們,只含笑跟在我後面,菜花嫩黃的花粉粘在我的衣角髮鬢上,一倆只蜂兒嗡嗡的圍著花兒起舞,我忽的轉身拉著英宏的手,快步走向牧童的身邊,那牧童本在吹笛,見我們過去,不明所以,倒愣了。我指著那水牛輕聲對英宏道,“臣妾 … … 我 … … 我想摸摸它。”英宏哈哈大笑,“好,”說著就抓著我的手,想那牛身上摸去,我又是害怕又是好奇閉了眼睛不敢看,直到手指觸控到那牛身,我才睜開眼.水牛性子溫和,只是甩了甩尾巴,並沒有什麼反映,我膽子大了起來,又在它身上來回摸了幾下,牛身上硬硬的毛刺得我手心直髮癢,我再忍不住,咯咯的笑出聲來。英宏的眼光一直都在我的身上,見我高興,在我耳邊輕聲道,“要不要上去坐坐? 〃 “啊,只道,”我看了看牛身,又看了看四邊圍著的侍衛們,到底想起來我們的身份,搖了搖“不敢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