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如今皇上已經成年了,這樣的事但凡洩漏出一絲兒去,只怕就要天下大亂了啊。”
我想一想確實是這樣的道理,頓時瞼色也忍不住的發白,但還是忍不住要問,“再可怕,也只是流言罷了,以訛傳訛的東西,又哪裡能信呢?〃
安愧嘆氣道,“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傳的那些話,確實荒誕驚人,又說得有憑有據,再加上傳話的奴才們突然死了一大批,不得不叫人驚心,”他擔憂的看著我,“娘娘聽過就算了,可千萬不要在這神秘動心思。”
他擔憂得不是沒有道理,我點一點頭,“這件事確實牽扯太多,嗯,我明白的,”轉而一想,“那個鷹心湖裡,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太后那樣偏愛,甚至能為一朵花就要了一個宮女的命?
見我問這個,安槐的神情稍稍的輕鬆了點兒,道,“奴才也說不好,只知道皇上登基後;太后就開始在那個小荷塘裡種荷花,越種越多,荷塘也越開越大,就成了今天的這個大湖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要叫雁心湖,這個名字是太后親自取的。”
我望眉思索,“你剛才說,有人在當年看見她在那荷塘邊哭祭著誰?〃
回娘娘,正是。”
我輕輕點頭,“想來,就是因為這個了?〃
安瑰垂看頭道,“奴才不敢胡下定論。”
“嗯,”我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身子緩緩靠向軟枕,說話間時間過得飛快,窗上的紙已經微微的發白,我看一看痛漏,已經是寅時了。
蔣秀慌忙道,“天都快亮了,娘娘忙了一夜,快歇罷,別累出病來。”
我點點頭,對安槐道,“你先回吧,榮壽宮和錦元宮,你都盯緊點兒,再想想到底該怎麼樣,才能將咱們的計劃順利實施?〃
安愧點頭應了,這才跪了行禮告退,我到這會子才覺得身上又酸又軟,眼皮子也粘了起來,當下也不再梳洗,只脫了衣服,就在那暖炕上鋪開的被褥睡了。
一會兒,天就徹底大亮了,
我才懶懶起身洗漱了,也不用啥,眾妃依律過來請安,去榮壽宮請安不提。
待到她們陸陸續續來的差不多了,出去和她們閒話了“
從榮壽宮回來,才進殿。
我就將紫貂毛的護手套啪的搜在暖炕上,恨恨道,“真是一天也不想再淮見那張臉,虛偽!
“娘娘怎麼了?皇上才踢下來的呢,
”蔣秀過去揀起護手套,小心的將那紫貂毛理得順了,說是總共只有三套的,娘娘卻只拿它來撒氣。”
除了太后皇上,就只娘娘有,笑道,“這可是滿宮裡的人不曉得多目良饞,“
我疲累的靠坐在暖炕上,小茶過來脫下我腳上的鹿皮小靴,將我的腳泡進一盆熱乎乎放了草藥的水裡,不停的揉捏推拿著,我頓時舒緩了起來,這才看著蔣秀笑道,“小蹄子,我不過說了一句,你就有一車的話出來,真真是反了。”
蔣秀卻不怕,將那護手套收好了,過來笑道,“奴婢倒不敢造反,只怕就要倒黴了,
奴婢只是擔心那護手套若是壞了,娘娘是沒什麼,咱們這些個做奴婢的,只怕咱們三個加起來,也抵不上那什麼一根紫貂毛兒的”
她指著在內殿裡間候的小青和小茶道,娘娘好歹憐惜著些,小茶忍不住撲味笑出聲
我指著她咬牙,
我只將你嫁去她家做媳婦兒,
“罷了罷了,我只明天命人去訪一訪,讓你那厲害婆婆治你去。”
蔣秀頓時騰的紅了臉,
小茶頓時笑了,“娘娘這麼著,還不將她嚇死?〃
我被她這一提醒,將早膳端了進來,我邊問蔣秀,
倒真覺得設了,點一點頭,
“再幾天就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