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的胸確實大,她每次出去巡街的時候,總會有幾個大膽的男子偷偷盯著她的胸看。
天矇矇亮的時候,張檬做好了早飯,一直以來,都是她去叫大人吃早飯的,即使後來大人討厭她了,她也沒讓人代勞。
只是,現在,大人已經明確表示,看到張檬,她會不開心,所以,張檬便讓金月去叫她了。
張檬沒有和大夥一起吃飯,只拿了幾個饅頭,便出門巡街去。
時間尚早,街上並不算很熱鬧。張檬巡了幾條街,沒什麼異樣。
很快,天大亮,第二批巡街的捕快便出來了,張檬到了下班時間,只是,張檬並不是急著回府衙,而是到城西一趟。
她每隔幾日都會回山上一趟的,她希望能碰到楊情。
山上那竹屋依然如往常一樣,空蕩蕩的一片,張檬有些失望,她打掃了一下衛生,便下山了。
張檬在山下的那個長亭歇了歇,忽然發現石凳之下,有一塊翠綠的玉佩。
她撿起一看,玉佩背面雕著一個小小的“茶”字。
張檬想起那天那個叫許綠茶的男人和一個女子依依惜別的情景,便明瞭這是那位許公子的玉佩了。
許府。
流水潺潺,紅花鋪地,青藤纏繞成的鞦韆上,坐著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淺綠的衣衫隨風飄起,烏黑的髮絲劃出優美的痕跡。
許綠茶修長的手指輕輕纏繞著垂在胸前柔順的黑髮,濃密的睫毛微顫。
“紫衣,那個姓錢的可還在府上?”
紫衣挎著一個小籃子,正採著花瓣,聞言,便回道:“錢小姐一直不肯離開。還糾纏著老爺,要提親。”
許綠茶冷笑:“可真是癩□□想吃天鵝肉。”
他雪白的雙足著地,從鞦韆上站了起來。
“紫衣,去給秦小姐透露訊息,就說我被姓錢的女人死纏爛打,說的嚴重些。”
紫衣點頭:“是的,公子。”
張檬來到了許府,正要上前叫門衛,便見一個身著紫衣的清秀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張檬認出了這個男子便是許公子的小廝,便忙叫住了他。
“你好,你是叫紫衣吧,這個應該是你家公子的玉佩,你幫我轉交給他吧。”
張檬微笑道,把手中的玉佩遞給他。
張檬本就長得不錯,笑起來燦爛又溫暖。清秀的小廝臉頰微紅,低頭道謝:“多謝姑娘,紫衣會轉交給公子的。”
天上的太陽雖然已經西斜,但依然火辣。張檬離開許府,到菜市買了一些菜,便推著菜車回府衙了。
金月早早地在府衙門口等著她,一見她回來,忙幫忙把推車推回廚房。
“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又去城西了?”
張檬點頭:“待會,你來幫我洗菜,我回來的有些晚了,我怕趕不及晚飯。”
張檬正在做飯,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喧鬧聲,金月興沖沖地闖了進來。
“張檬,我跟你說,有人擊鼓鳴冤來了!有好戲看了!”
張檬抓著飯勺的手一頓,回過頭:“鳴什麼冤?”
“錢家和秦家掐起來了!錢小姐和秦小姐鬥毆,傷的還挺重,她們的母親都來找大人討公道來了。”
張檬聽罷,恨不得扔下手中的飯勺,跑出去看熱鬧。
她之所以被鍾或如此壓榨也不肯辭職的原因是,她特別沉迷於查案,審案。
“等等!”金月忙阻止張檬蠢蠢欲動的腳步,“你安安分分在這裡做飯吧,別讓大人找到把柄訓你。我去搜羅訊息就好。”
金月說罷,便跑了出去。
張檬只得老老實實做飯。
兩個時辰後,張檬和張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