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個馬怎麼用那麼長時間啊,還要爺親自來尋你。不過,今兒爺倒是看了一出好戲,沒想到你裝爺裝的還挺像回事,是不是平日裡就習慣仗勢欺人啊,你倒是給爺說道說道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鞭子一停下來,我的精神乍一鬆懈,整個人差點倒在地上,幸虧小颺掙脫了他們及時扶住了我。
實在沒力氣去感激剛才那個叫停的人,我只能在心裡對他表示感謝。呵呵呵,要不是他,估計我今兒就可以順利的去見聖母他們娘倆了。
聽到陌生的聲音,那個‘變態’撲通一下跪在我的旁邊,頭一下一下使勁往地上磕,和剛才打我的神情簡直就是天壤之別,“爺恕罪,奴才讓爺久等了,求爺饒奴才一次。”
一個腳隔著我踢過來,‘變態’吃痛的一陣悶哼。
“那現在是怎麼回事?你倒是給爺講講清楚,這些小孩子怎麼得罪了你這個狗奴才。”冷笑的蹲下來質問‘變態’,這個聲音的主人倒是很明事理,起碼沒有偏袒自己家的奴才。
儘管被那一腳踢得不住的哼哼唧唧,‘變態’卻還是顛倒黑白的狡辯,“爺,這回可不是奴才仗勢欺人,是這小子的弟弟撞到了爺的千里名駒,奴才這才教訓教訓他們,不曾想耽誤了爺的事情,奴才給爺賠罪!”
哼,這個聲音還真是卑微的可以,簡直就是無恥之極。不屑的咧咧嘴,我強忍著疼痛罵一句,“狗腿子。”
“既是如此,那你這個狗奴才說說他們也就行,犯得著動如此狠手。給他們留點錢看病,你快隨我回去……咱們還要趕路回京。”不聽另一方的辯解,那個男子僅憑‘變態’的片面之詞就妄斷真像,還想要用一些臭錢打發我們。
聽他此言,我在心裡一陣冷笑,原還當他是個正直的人,不曾想卻也是個不分青紅皂白仗勢欺人的混賬東西。還真是應了一句古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難不成我還稀罕他的臭錢不成。真是有什麼樣子的奴才就有什麼樣子的主子,一對變態。
看那個‘變態’從懷裡掏出一錠五十兩的銀子扔地上,我強忍著背上的刺痛扶著小颺站直身體,“站住……小颺……把他的臭錢……還給他……我們不稀罕。還真當我們是……乞丐不成,這樣的銀子,爺拿……著都嫌髒。”
“放肆,敢讓我們爺站住的你小子還是第一個,是不是不想活了,來人,把他們都抓起來。”聽到我不屑的語氣,那條狗又囂張起來,諂媚的對著主子笑笑,他準備再次抓住我們。
攬住小颺,我卻站的比平時都要直,眼裡全是輕蔑的看著那個齷齪老男人。小爺死也要死得比你有尊嚴,走狗……
“慢著。”就在那些人又想來拽我們的時候,那個變態主子的聲音又響起來,語氣裡夾雜著莫名的興奮。
快步向我這邊走來,那個狗主子離我越來越近。心裡一聲冷笑,我直直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爺死都不怕,還怕你這個為虎作倀的混賬主子不成。
冷冷的盯著他,我不服氣的揚起頭,眼裡就要冒出火來。
不知為了什麼原因和我對視片刻,狗主子最後竟然激動的大喊一聲,“是你,竟然是你。”,把我嚇了一大跳。
難道他還認識我不成,疑惑片刻,我下意識的看看小颺。看著小翔他們和我同樣迷惑不解的眼神,我陷入了迷惑當中,毫不客氣的質問他說,“這位爺又是何方神聖,草民可不敢高攀,您還是快拿著你的錢牽著你的狗消失在我面前。”
“你忘了嗎,我們在蘇州見過的,你想想,蘇州的怡雲樓,還記得嗎,怡雲樓裡……你還……”不明所以的看著狗主子一臉的興奮,洋洋灑灑的說了一通,我卻總也想不起來他是何人。在蘇州的時候我幾乎天天都去怡雲樓,哪還記得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人和事。
說著說著,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