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聲音突然低到幾不可聞,臉上也露出一抹羞澀。再仔細看看眼前這個有些臉紅的男子,我的記憶之門突然開啟,哼,還真是冤家路窄,他竟然是那個被我在怡雲樓裡調戲過的小子,原來這個齷齪的老男人是他的奴才啊,沒想到這件事的罪魁禍首竟是他的馬,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雖是認出他,我還是揚著眉毛冷笑說道,“爺認錯了吧,我這樣的賤民可不配認識爺這樣的大人物,小颺,我們走。”扶著小颺,我招呼了方大叔他們,直接繞過他們向客棧大堂走去。
看來這兩年自己真是流年不利,先是差點被人打死,雖然當時被打的不是我,可那小憐也和我大有淵源啊。哪曾想到今兒竟然又被人打,這次可是貨真價實的打在自己的身上,可真是倒黴到家了。
“你給爺站住,爺的奴才打了你,了不起我這奴才讓你打回來,犯不著裝作不認識爺吧,爺可還記得你呢?”看我們想要離開,狗主子立刻示意他身邊的下人攔住了我們的去路,雖然他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的不安,可現在這個時候,他的任何表情在我眼裡卻都是挑釁。僵著身子站定,我回他一抹不明意味的笑,“草民可不敢,爺的畜生我都不敢打,怎麼敢打畜生的爺呢?”
“你,你怎麼如此不明道理,明明是爺的奴才打了你,你怎麼把錯都歸在爺身上。上次你……爺不是也沒和你計較嗎,若是你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那爺就把這狗奴才綁了想殺想剮悉聽尊便。”諾諾的開了口,這個狗主子的語氣倒比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謙卑了許多,說著就想要讓手下的人把那個男子綁了。
看那個打我的‘變態’醜態畢露的跪地磕頭,嫣然一笑,我笑語晏晏的的看他說,“別,小爺我又不喜歡吃狗肉,殺你家的惡犬幹什麼。這位爺您還是留著它搖尾巴討您歡心吧,小颺,咱們走。”說著就不顧傷口直接推開擋在我面前的人向著走廊走去。
這一次,他倒沒有為難我們,讓我們回了客棧。
十三邀約
“這位爺,我們十三爺請您去逍遙居一聚。”左腳剛邁出房門,那個陰魂不散的十三的手下像個幽靈一樣出現在我面前。
識趣的不去看我僵硬的臉色,他直接單膝跪下給我行了一個禮,把那個混蛋十三的話重複了一遍又一遍,說完就站在我的旁邊等著我回話。
不能生氣,若真生氣就中了混蛋的詭計,對,不能動怒。囂張的齜著大門牙笑笑,我無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繞過去直接下了樓,得意的笑聲傳出很遠很遠。
這些日子,因著自己的傷,我們幾個人在路上走走停停,幾日的路程愣是耽擱了半個多月才走到京城邊上。眼看京城將到,我和方大叔決定最近幾日都在這個客棧留宿,等身子完全康復了再走,自己要以一種全新的狀態面對未知的京城。
可自從半月前我被那個十三的下人打了一頓,這個厚臉皮的混蛋就對我們死纏爛打,非要請客賠罪。
幾番推脫,這個厚臉皮的東西都不離開。原本以為我們耽擱的這幾天那個叫什麼十三爺的人會先離開,可誰知他竟然讓下人先回京替他辦事,自個卻留在這裡給我們耗,非說要我去見他一面不成。
說是賠罪,可鬼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心思,每日死皮賴臉的痴纏一番。我李遙和他十三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當然不會理會他的邀請。
忍了幾次,我終是惡狠狠的拒絕了他。可這傢伙簡直就是無恥之極,看我們不應約,就一直要手下堵在門口來請人。可咱就說說,你十三自己不來請我倒派個奴才來,這是請人道歉該有的態度嗎?就剛才的那個人,這已經是我這四天裡第十七次見到他,難道那個十三的手下整日都無事可做,怎麼老是像個冤魂似的跟在我們後面,呸,無恥之極。
等我走出客棧,旁邊房裡的方叔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