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幌隆!�
那人說著掏出錢來給我然後說“謝謝你了,我一定常來。我就住在隔壁的。。。”
帥哥的話還沒說完,他身後的門鈴又響起來,隨之飄進來的是一股酒氣。我還在納悶這裡的酒到底是什麼釀的,一點都沒有本應該襲人慾醉的香氣反而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然後一個男人飄忽地走進來,這男人臉色慘白,只有一隻鼻子是紅色的,身上掛滿了紅紅綠綠的爛布頭,頭髮散亂。簡直就是一幅山溝溝裡的老妖怪形象。他靠在貨架上說了一聲“有錢啊。”然後朦朧著雙眼一把抱住了我的收款機。還好我及時跳開抓起電話我衝出門口。出來站穩了腳跟我發現那個人高馬大的黃頭髮帥哥捧著他選的康乃馨緊跟在我的後面。驚魂未定地跟我說,“不用找了。”然後頭也不回地跑走了。唉,中看不中用。看著他的背景我感慨。
我一個人站在大街上不知道是進門還是不進門,想到手裡還有電話。於是我就打給姐姐和煤球他們。這兩塊料一定睡的跟死豬似的,沒有一個人接我電話。沒辦法我只有打電話給朱小白,同時心想朱小白如果不接我電話我只能找Tommy了。電話響了三聲“喂。”裡面響起了朱小白的聲音。
我儘量控制自己的聲音不發抖,快速地把事情向他描述了一遍。我還沒有講完他打斷我說,“你現在找個人多的地方待著,打電話給警察,我馬上就到。”按照他的話我跑到隔壁菜店,撥打了911。
朱小白和警察幾乎是同時到的。我驚魂已定,正啃著跟菜店老闆賒的冰淇淋遠遠地看著兩個高大威猛的警察一手按著腰間的搶一手開門進了花店。
“你沒事吧?”朱小白停穩了車跑到我這邊來。
“沒事就是擔心我的花。”
“你還真沒心沒肺,這就吃上冰淇淋了。”
“那怎麼辦,你要不要吃?哈根達斯的!”說著我把吃了一半的冰淇淋遞到朱小白的嘴邊。
朱小白無奈地看著我,已經無語了。
這時候兩個警察已經把那個酒鬼提摟了出來。那人兩手被警察拷在後面,嘴裡“哎呦,哎呦”地乾嚎,一出門就躺在地上打起了滾。警察好不容易把他弄進警車關上車門朝我們走過來。“小姐你做的非常正確。以後不管遇到什麼情況第一件事是要保證你自己的人身安全。然後及時地給我們打電話。”
“希望以後不會遇到這種事情了。”我悻悻地說。看了看被鎖在警車裡張牙舞爪叫喊的那個酒鬼我又問警察,“你們以後能經常來我們這邊看看麼?這對我們這片的治安也有好處。”
“放心吧有事情給我們打電話我們會及時趕到的。”警察沒有給我保證什麼就上了車離開了。
“男人都不靠譜啊。”我看著警車後面冒出來的尾氣自言自語。
“什麼?你不要這麼悲觀好不好。你才見了幾個男人就幹以點概面。”沒想到卻被朱小白聽到。
沒有理會他,我轉身進店。到店裡一看,架子上好幾盆花都被打翻在地上泥土瓦片夾雜著花莖撒了一地。收款的機器也挪動了位置同時連線機器的電線和網路線都被扯斷了零散地掛在半空中。不過還好因為收款機的鑰匙被我在逃離的時候已經取了下來,所以那酒鬼沒有辦法開啟收款機從而裡面的錢分文未少。外加剛才的那個膽小鬼帥哥留下的四十多塊錢“小費”,我算了算應該能把損失補回來。所以面對眼前的蒼遺我竟一點都沒有心情不好。哼著小曲去找掃帚。
“我沒見過你這種沒心沒肺的。”朱小白一邊幫我連結收款機的電線和網路一邊說。
“為什麼。”我試圖將泥土和碎瓦片分開。
“剛才那情景多可怕啊,那酒鬼把你的店弄成了這樣。你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心情還這麼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