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萬花傳統,硬是讓他每天弄出點時間學醫。
裝模作樣的欲要去拉祁源牧的手把脈,祁源牧雖然痛不欲生,但也不想讓沈木來折騰自己,死活不肯伸手。
沈木看了看祁母,默默的跟系統溝通。
‘能把招式動作遮蔽了不。’
【……】
【已遮蔽】
確定招式遮蔽了之後,沈木乾脆利落的對著祁源牧用了定身技能,硬生生的把祁源牧定住之後,伸手裝模作樣的把脈。
沈木本欲做下樣子,然後找個由頭施針扎他一身針頭,哪知道還真把出問題來了。
腎脈浮,陽虛相反,沉按都沒感覺。這脈相……沈木撇嘴不語,眼裡都是嫌棄。
雖然把出了問題,可不代表他準備治。這身體是自己折騰出的毛病,可不關他的事。大不了,回頭告訴他哥便是了。
沈木把玩脈,轉頭向著一直盯著自己的祁母言道:“伯母,這……”
沈木一副不知這是誰的模樣,倒也不怕拆穿。祁源深已告知他,除了祁源深、祁源牧、沈木三個人知道沈木之前與那人的關係,其他人是隻知其聲不知其名的。
祁母連忙報上祁源牧的名字,急切的問道:“牧兒這是怎麼了?”
沈木沉吟半響,餘光不小心瞄到了祁源深眼裡的笑意。一抖,也不裝腔作勢了,答道:“這是邪氣入體了,我若是沒猜錯的話,祁源牧經常在煙花就地晃盪吧。”
祁母聽了這話有些尷尬,自己兒子自己知,還真是對上了沈木的話。尷尬應答後,祁母忙問道:“這邪氣……可怎麼辦?”
沈木:“無礙,我施針放放就好了。”
祁母有些猶豫,施針……拿針在祁源牧身上扎,她這心裡還真是有些捨不得。祁源深倒是點頭應下了,攬著祁母去一邊坐著休息。
沈木有點心虛的收下了祁源深意味不明的眼神,示意幾個傭人死死的壓住祁源牧。一會兒定身時間過了,祁源牧指不定怎麼折騰呢。就這一會兒雖然沒翻滾,那面目猙獰的唷~
藉著口袋的遮掩,沈木從系統裡掏出一盒子針來。雖然還做不到用針救人,但那些穴位扎進去能疼的厲害而不影響身體,他還是知道的。還有什麼戳了會忍不住笑的、還有放氣的,他都記著呢。
祁源牧一邊痛的不行,一邊還看著沈木掏出一把針就準備往身上扎,那是恨不得自己就這樣暈過去。可是那痛又能讓他一直保持清醒,簡直難受至極。
背對著祁母,沈木衝著祁源牧笑笑。沈木覺得自己笑的很是和善,落在祁源牧眼裡跟閻羅王差不多了。
提針,摸摸,扎。
“啊——!”
祁源牧突然慘叫,嚇的祁母差點從沙發上跪下來。祁源深扶著祁母,準備把人送回房裡。不然指不定嚇出什麼病來。
祁母擔心祁源牧,叫的這麼慘,定是痛極了。
祁源深:“叫的慘不一定真那麼痛,嬌生慣養的。”
祁母尋思了也會,還真有可能這樣。祁源牧是她養到大的,從小就寵著,一點點痛都會哭出聲音來……這麼想著,在祁源深的安撫下,祁母先回了屋子裡守著。外面有祁源深看著,怎麼著也是親弟,不會出什麼事。
沈木本還擔心祁母上來攔著呢,哪知祁源深把人勸回去了。祁母不在,沈木倒是放開許多又提起一針,紮了下去。
傭人們死死壓著祁源牧的手腳,目不忍視。祁源深送祁母回了屋後下樓,就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家新上任的伴侶折騰自己的親弟弟。
就這樣,沈木扎針,祁源牧慘叫,痛又不能動。沈木看著血線下到一半,一個提針就給奶滿了,上個商陽指,然後繼續。直扎的祁源牧臉色蒼白的不行了,沈木才好心放過,驅